桓王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愿意跟阮云珊说话?
急匆匆忙从轿子里下来,他边疾步上阶往府里面走,边挥手让护卫们将阮云珊拦住。
“爹!”
阮云珊被护卫们堵在外面。
望着自己望着自己父亲避之不及,匆匆离去的绝情背影,阮云珊委屈落泪,大喊着问:“爹,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娘被冤死在大理寺吗!”
“闭嘴!”
听见阮云珊口口声声喊冤,阮清鸿在厚重的门槛处停住脚步,回身怒斥,“阮云珊,既然你一再地问,那我就告诉你。你娘现在所受的一切,全部都是她自作自受,没有任何人冤枉了她!
阮云珊,你若还是我阮清鸿的女儿,那就不要再提赵淮南了,赶紧回家。
如果你执迷不悟,一再替赵淮南辩解胡言,那我阮清鸿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你也当没有我这个爹!”
说完,阮清鸿踏入门槛,甩袖离开。
“爹!”
阮云珊不敢置信。
她一把推开拦住自己的护卫们追了上去,却砰地一声,被厚重的朱红大门狠狠隔绝在外。
“爹!”
阮云珊心中一颤,不住拍门。
一下又一下,直拍到手掌都红了,她泪如雨下,跪倒在地。
“小姐……”
护卫们面露不忍地想劝她几句,却又不敢。
就这么着,一直到天色渐沉,阮云珊整颗心终于凉透。
她缓缓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漫无目的地在京城里行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将军府附近……
“那是?”
从五谷巷施粥回来,从车窗口远远地看见阮云珊,田双双惊讶,“阮云珊?她怎么来了?该不会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吧?”
“谁?”
阮云罗凑过去看了一眼。
见阮云珊失魂落魄,毫无半点攻击性的样子,她摇了摇头,“不像。”
心知道自己与阮云珊立场不同,阮云罗撂下车帘,本不打算理会……但想了想昨日赵淮南站出来维护赵初华的样子,她又担心赵淮南要是不改变主意如实供述的话,赵初华和萧文渊恐怕会逃过此劫。
现在的情况。
赵淮南是赵初华的防护墙。
赵初华是萧文渊的防护墙。
萧文渊又是君弋桓的防护墙。
她必须想办法让赵淮南开口,把赵初华和萧文渊都拉下水。
这样,君弋桓那边才能有机会突破,才能有机会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绝了那登天之路!
而要想让一个母亲开口,最大的筹码,难道不就是她的女儿吗?
“停车。”
阮云罗想到这里,示意停车。
她下车来到阮云珊面前,满是惊讶地拉住阮云珊,“云珊,真的是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这副样子?”
“二姐?”
骤然看见阮云罗,阮云珊恍惚一下。
随即她委屈地瘪了瘪嘴,扑到阮云罗身上痛哭,“二姐!我娘被大理寺抓走了!君弋桓他打我!还有爹也不要我了……”
“好好好别哭别哭……”
阮云罗被她紧紧抱着,整个人手忙脚乱。
她心中叹气,拍了拍阮云珊的后背安慰了一阵,便带她进府,来到了随风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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