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一拍胸脯:
“我当然有信心,让他们放马过来吧!”
孙业平:
“行,待会儿我带着一大把咱们加工出来的钉子去厂长那里,胜文你觉得行吗?”
王胜文点点头:
“可以,把生产出来的三种型号的钉子都带上,待会儿领导来了,你实际操作一下设备,再生产一批钉子能行吗?”
孙业平:
“这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推上电闸开始送料吗?这活儿,傻子都能干。”
听到这话,孙伟噗呲一声就笑了。
对此,孙业平也毫不在意。
王胜文:
“那好,孙伟,把图纸收起来装到我的提包里,这算是机密文件了,以后不能让普通人看。孙科长,你拿着钉子去办公楼找领导汇报吧!”
于是孙业平开始唱京戏:
“得令!您就瞧好吧~~~”
于是三个人分工明确:孙业平科长去给领导汇报。
王胜文边喝茶边整理图纸。
孙伟开始组装另一台“全自动制钉机”。
这种设备,其实效益并不大,但是王胜文预计对红星轧钢厂的影响不会太小,因为这是从建厂以来,轧钢厂独立生产出来的第一台设备,肯定能极大提高轧钢厂职工的自信心。
这种“全自动制钉机”其实就是现在网上卖的那种七八千块钱的制钉机,虽然原理简单,但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还是从日本花了几十万美元才引进到国内来的,当时还签了技术保密协议。
图纸是王胜文从神识空间里手提电脑的存储器里扒出来的,照葫芦画瓢,能不快吗,连失误的机会都没给。
生产出来的钉子,规格从一毫米到六毫米。
这种钉子在两千年左右的时候虽然家具上已经不常用了,但是比较粗糙的建筑预制件、包装箱、货运木托盘等产品上还在大量使用。
所以直到两千年的时候产量也并不低。
杨厂长一行人很快就来了,除了惊喜就是当场决定任命王胜文兼任红星轧钢厂技术科科长,报市局批准。
孙伟破格升级为四级钳工。
没孙业平科长什么事儿,但最高兴的人就是他,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爷俩不参加,给王胜文派两头猪来,他也能把这事搞成了,自己爷俩这算是白捡的好处。
李主任也在参观的人群中,但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拍了拍王胜文的肩膀。
王胜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好好干,明年哥再给你娶个嫂子!
接下来的几天,红星轧钢厂出现了个奇怪的现象,所有轧钢厂中层干部,都向王胜文推荐徒弟。
后来他们发现,跟杨厂长说和给王胜文说,还没有给李主任说管用。
这是保卫处郭处长言之凿凿地说出来的,他还写信给他当兵的侄子,让他退伍后直接来轧钢厂跟王胜文学徒,他侄子收到信后一脸蒙圈。
李主任果然又收获一波“威望”。
王胜文则又收获了十一个徒弟,八男三女,全比他岁数大。
四合院里最数刘海忠对此感兴趣,最近都和阎埠贵一起迎接王胜文下班了。
第二周的周一,市局的赵局长和苏副局长带着批准的任命书就来了,参观考察的当场赵局长和苏副局长就密谋成立市“制钉厂”,由苏副局长牵头组织实施。生产设备和原材料都由红星轧钢厂提供。
这不闲的吗!钉子直接由红星轧钢厂生产不就完了?
气得杨厂长满脸铁青,当场甩手而去。
李主任当然是满心欢喜,跑前跑后伺候着,像个当值太监。
新成立的“制钉厂”,局里往里塞人太方便了啊,先来二百个用工指标再说。
制钉厂这种工作,简直不要太轻松。
李主任知道:他当副厂长的事儿,成了!
谢谢胜文弟弟,这次哥一定给你娶个好嫂子。
也不知道孙伟这个倒霉孩子怎么给传的,非说在正阳门小酒馆拜师,是王胜文立下的规矩。结果,后来的十几天里,王胜文在小酒馆天天参加“拜师宴”,就连保卫处郭处长都提前举行了。
红星轧钢厂里的中层干部,轮流过了一大半。搞得小酒馆老板娘徐慧珍看王胜文的眼光开始有点发绿。
后半程的几天,又天天在小酒馆“偶遇”陈雪茹,这小娘们,一天换一身衣服,还喝醉了让王胜文把她扶回去。
俩人快有点暧昧的意味儿了吧?
对于小酒馆里的拜师宴,王胜文是非常接受的,毕竟几杯小酒,几碟儿小菜,花不了几块钱,对于自己的徒弟们太能接受了,也不显得自己矫情。况且,拜完师,王胜文还送给他们一本自己写的《钳工基础》小册子作为礼物,让他们回去好好学习。
而且喝完小酒回四合院还不耽误投喂秦淮茹和娄晓娥,有时候还带只烧鸡回来啃几口,然后扔厨房里,故意留给刘光天他们吃。
偶尔许大茂回家一天,信誓旦旦地说要过段时间请自己喝酒,王胜文以自己最近喝酒太多胃有点难受为理由,非常愉快地推辞了。
秦淮茹被骂哭以后,发现王胜文供给的食物并没有减少,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
难道是嫌弃自己身上的奶腥味儿?这也没办法改啊。
棒梗最近橘子吃的有点多,脸有些发黄,果断放弃吃橘子大业,改啃苹果了,把橘子送给阎解娣吃,于是四合院里的人经常看到棒梗、阎解娣、小当在一起玩。
唯一让王胜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送给徒弟们当礼物的小册子《钳工基础》,在全市机械加工企业,以手抄本的形式流行开来。
这tm是谁流传出去的啊,我还没收版权费呢。
唉~~这是徒弟里边出了叛徒啊!
后来孙伟组织全体徒弟训话,有一个叫宋红霞的女徒弟怯生生地站了出来:
“我就借给我哥哥看了,他在南边的矿机厂上班,也是钳工,所以就这样了。”
于是引起了群情激愤:
“你得回家抽你哥哥两巴掌才行!”
“不行!一边两巴掌!”
“一边五巴掌!”
“打他鼻子!”
“扭他耳朵!”
……
最后还是王胜文从屋里走出来制止:
“别吵了,我给你们个挣钱的路子,以后我会经常给你们写一本小册子,你们拿回家自己抄,多抄几本,可以卖给外边的其他人。卖的钱一半自己留下,一半拿过来咱们搞个小金库,哪位过生日的时候,咱们就用这些钱出去吃一顿,这事儿先由孙伟组织实施。”
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本小册子:
“这本《常用设备检修方法》,先由孙伟抄十一份,然后发给大家,大家回去抄。暂定八毛一本,如果卖的好,加价到一块。卖的不好,咱们就改抄另一本,我正在写着呢,很快就会完成。”
徒弟们一阵欢呼。
有人举手发言:
“师傅,我爸是老师,让他给我抄行吗?”
王胜文想了想回答:
“可以,不过他抄好后你得校对,抄错几个字可能带来的损失就会很大,你们需要保证不能抄错一个字,大家有信心吗?”
“有!”
异口同声的回答……
这事儿带来的后果竟然是孙伟每月能收到三百多块钱,过生日哪儿用得了。
干脆把收钱的比例下降到百分之二十才算平息。
宋红霞做这事儿的收入最高,每月都能有七八十块了。没办法,谁让她兄妹俩在家一起抄呢,她哥那边矿机厂卖的又好,价格还贵。不到三个月她哥哥就骑上新自行车了,你说这跟谁说理去?
全厂又是一波“请求收徒”的热潮,李主任那边好烟好酒收了不少。
最后连技术科四五位四十多岁的老技术员都想加入徒弟的队伍了。
王胜文果断拒绝。
师徒十几人玩的正嗨呢,轧钢厂又出大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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