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还记得我？”
眼神羞答答的上抬间，带着少女的心事和在风月场学来的调情，诚然是有几分动人的。
皇朝会所出来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
顾九擎给徐姿拿来了甜点，是她爱吃的。
原本说要离开的徐画重新坐了回来，就坐在顾九擎身旁，白皙的美腿似有若无的去贴他的腿。
但凡是男人，都能知道这是什么信号。
徐姿捏住了手指，“顾九擎。”
男人靠在椅背上，加以好似的看她。
他总是这样，好像一切轻易就能掌控一切。
徐姿：“别碰她。”
顾九擎那么聪明的人，他怎么会不懂她是什么，可他偏是要问：“谁？”
旁边的徐画已经满是不敢和愤恨的看向了徐姿。
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姐姐竟然要断送自己的美梦。
既然她可以跟其他的女人一起伺候顾九擎，为什么这样的好事就不能分给自己的亲妹妹一点？
是怕她抢走她徐姿现在拥有的一切吗？！
在徐姿回答顾九擎的问题，视线移到徐画身上时，徐画陡然站起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姿后，气急败坏的离开。
顾九擎淡声：“看来，她并不认可你的好意。”
徐姿抿唇：“她年纪小现在还不懂得选择的重要性，当有钱人的玩物，怎么比得上找个心爱之人相伴到老。”
“玩物？”顾九擎眸色深深，“你这是在，怪我？”
徐姿垂眸：“我没资格怪你什么，只我咎由自取。”
一败涂地，就要愿赌服输。
顾九擎：“你若当真知道错，就不该留下这个孩子。”
徐姿警惕而防备的看着他，“如果你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会跟你拼命。”
这一瞬，顾九擎看着她良久。
在他的认知里，这世界上，不该有谁对谁义无反顾的真情。
包括父母。
都应该是利益交换的产物。
“为什么？”他问，“一个胚胎而已，值得吗？”
徐姿想都没想的就回答他：“值得。”
顾九擎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
这种茫然直到他走到病房，在一柔软身体贴上来的时候，都没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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