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翠玉坊依旧大门紧闭,张博云最后一点耐心也重要磨了个赶紧,伸手一挥,冷漠道:
“不出来?不出来就给我拆!”
那群奠基境武夫纷纷应诺,抄起家伙就狞笑着大踏步向翠玉坊杀去。
有人首当其冲,一棍横扫,想要将那“翠玉坊”的牌匾扫落。
嘎吱——
门开,一道黑影如雄鹰掠出,凶狠的一脚踹在了那武夫小腹处。
只听那武夫一声惨叫,顿时撞破雨幕,倒飞回了年轻公子哥脚边,人群一阵惊呼,不是惊吓,只是看到好戏时的那种兴奋欢呼。
打起来!打起来!
才打这么点,够谁看啊?
黑影露出身形,是一位满头银发,体态句偻的布衣老者。
老者双手拢袖,虽然年纪颇大,可鹰目剑眉,眉峰凌厉,不怒自威!
其它武夫一看,顿时面露凶狠之色,使出浑身武艺,朝着那布衣老者扑杀而去!
可面对一众奠基境武夫的围攻,那布衣老者却是下半身不动如山,双手摆出一道拳架,拳意雄浑,势如狂澜,一抹混元之力于掌心涌动。
一拳一个,毫不留情!
来一个锤一个,左手锤晕一个,右手还能顺手再扇飞一个。
此情此景,让淮知安想起了他前世小时候玩过的一款游戏,叫“狂扁小朋友”。
嗯,有那味了,要是再喊上一句“我要打十个!”,味就更足了。
因为老者凶勐,仅仅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群奠基境武夫就统统被揍爬下,躺在雨中不省人事。
“张公子,余家欠张家的,夫人她即便砸锅卖铁也一定会还,但如果你得寸进尺,那老夫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老者站在翠玉坊面前,冷冷看着雨中的张博云。
张博云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纷纷晕死过去的武夫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心中暗骂一声废物。
可当张博云再抬起头时,脸上已如春风拂面。
“余老说的是,寒夫人的为人与能力整个洛城谁人不知?我也相信寒夫人有这个人品,也有这个能力。”
当初寒望舒惊艳的半个洛城,可不仅仅靠的是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余秋辉那家伙之所以能在短短数年时间内白手起家,从一个普通游商落根洛城,发展成商中巨头,至少六成功劳在于其背后的那个女人。
张博云的话语让冷面老者脸色稍缓,可张博云的下一句话就让老者双拳重新紧握!
“所以余老,如今的寒夫人有人品有能力,孤苦无依又处处危机,而我有钱有势,恰好还有真心,难道此时的你不应该是放心的将寒夫人交给我吗?让余秋辉在天上安息吗?”张博云轻笑。
“闭上你的狗嘴!不许侮辱老爷和夫人!”眼看对方狼子野心暴露,余归海瞬间暴怒。
随手抄起之前武夫掉落在地的一根齐眉棍,余归海以身为弓,双臂为弦,肌肉鼓胀,手中齐眉棍如利箭迸射而出,直指张博云眉心!
“喔!”
周围一片哗然,没想到那老者竟然敢对这位张公子出手,难道他不知道这位张公子曾拜师齐云山,跟随那位齐云道人修行吗?
更别提,如今跟在张博云身旁的,就是那位齐云道人的师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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