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司内,正在为过几天的长安城科举布控的桑柳青忙的不可开交。
毕竟到那时候,天下读书人都来此长安,无数修士汇聚于此,鬼知道会有什么妖魔鬼怪混进来。
每三年一次的科举就是烛龙司最忙的时候,即便是以万象境的体魄,调度整个江宁州的烛龙司都不免有些心累。
“父亲,最近西漠那边传来消息,魔佛信徒情况有点不对……”
桑子言推门而入,手里拿着西漠那边烛龙司刚传过来的情报。
桑柳青揉了揉眉心:“魔佛信徒?那群疯子又搞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有动静,而是没动静了。”桑子言说道。
“嗯?”
桑柳青重视起来。
“大概在两三天之前,西漠那边的魔佛信徒动作大幅度减缓,据那边烛龙司汇报,魔佛信徒似乎和牧羊人凑在了一起!”桑子言将手中情报放在桌桉上。
桑柳青拿起来扫了一遍,神色郑重。
魔佛信徒那群疯子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搞事情,也确实兢兢业业的每时每刻都在搞事情,给他们烛龙司添堵。
所以对魔佛信徒来说,搞事是常态,不搞事才是一反常态。
如今突然没了动静,还和牧羊人那群老鼠勾结在一起,八成是在憋什么坏水!
“据镇守西泸州的金龙调查,初步怀疑那群魔佛信徒似乎准备趁着科举搞事情。”桑子言说道。
“丁章那家伙嘴撬开了吗?”桑柳青问道。
“撬是撬开了,只是……”桑子言迟疑道。“只是那家伙是个弃子,根本不知道多少有用的信息!”
桑子言眼中有着愤愤,花了大功夫抓到的丁章,竟然是个牧羊人的弃子,这怎么能让他不郁闷!
“果然……”
这点桑柳青早就有所预料。
烛龙司的最戒备森严之处就是江宁州与长安城,饲主那家伙连个玉琢境的牧者都没放在这,只留了个龙门境的丁章在这里。
摆明了就是没打算在江宁州这边下功夫,那丁章能办成什么样都随意,死了也不打紧。
牧羊人的势力都在其他各州,何必在江宁州与烛龙司死磕?
桑柳青沉声道:“从科举前这几天开始,让整个烛龙司的人十二个时辰轮班监察整个长安城,有任何人有异样就抓起来,不能出现丝毫差池!”
“是,父亲!”桑子言点头应下。
“对了父亲,那位青云书院的院首今天去了淮知安那里……”
桑柳青动作一顿,摆摆手:“没关系,正常,等到院首离开之后你去趟淮小友那里,告知他一声,陛下想见他,问问他有没有时间。”
“……是。”
低垂眼帘,盖住眼中的震惊,桑子言离开了烛龙司。
站在烛龙司大门口,桑子言深深吐出一口气。
什么时候陛下想要见一个人,还要问问对方有没有时间了?
桑子言虽然早就意识到淮知安可能不是简单人物,可让陛下如此郑重,桑子言依旧觉得满心震撼。
“淮知安……你究竟是什么人!”
……
“阿嚏!”
站在门口的淮知安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总感觉有人在念叨他。
“既然如此,那老朽便告辞了,小友与姑娘不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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