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让玛丽推着他出去走走,透透气,谁知道不过就是抓个逃跑的病人的时间,老爷子就不见了呢!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哼!不知道?”邵辰越的嘴角,缓缓勾起冷戾的弧度,语气更是寒若冰霜,“我把大笔大笔的金钱,投进这所疗养院,不是为了听你们的辩解的,我要的是结果!结果懂吗?”
“是,是!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老爷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到处都找不到!”
邵辰越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心头强烈的想要反怒的冲动,几乎是咬着牙说:“那玛丽呢?她现在人在哪儿?”
院长的身体,微微的一颤,有些惶恐的说:“玛丽她……也不见了!”
“混账!”
“邵总……”年近五十的院长一个哆嗦,差点就要跪在邵辰越面前了,还是他身后的高个中年男人及时扶了他一把,才让他没有当众出丑。
“你下去吧!继续拍人找,找不到老爷子,谁也别回来了!”邵辰越双眼微闭,语气冷冷的吩咐。
“是…是……我这就去!”院长如蒙大赦一样,咽了一口唾沫,急忙跑了出去。
“没用的东西!”邵辰越不屑地轻啐了一口,眼神里狠厉的锋芒一闪而逝。他坐直身体,看向依旧站在沙发前面的中年男人。
典型的北欧人种,身材高大,皮肤白净。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鼻梁上架着的金框眼镜,使他看起来有几分学者的儒雅气质,只不过镜片后面偶尔掠过的精明,却泄露了这个人狼一般的狠辣,还有狐狸一样的狡诈。
“艾伯特医生,我父亲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
男人摘下鼻梁上的镶边眼镜,一把丢到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在邵辰越对面坐了下来,动作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亚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还要这么生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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