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人的话都几乎一模一样。
夏冬春坐在一旁,太医正给她把着脉,夏冬春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床上的博尔济吉特贵人。
她不确定方才究竟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博尔济吉特贵人真的拉了她的手一下。
斥责完宫女太监,皇后又转向夏冬春的方向,问正在给夏冬春把脉的太医:“章太医,夏贵人可有大碍?她腹中孩子可还好?”
章太医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跪下回话:“回皇后娘娘,小主虽说受了惊吓,身子一向康健,胎像也一直稳固,所以并无大碍,只是切不可再受惊吓。”
“如此便好。”皇后抚了抚心口,似乎是终于放下了心,“只是可怜了博尔济吉特贵人,受了这一场灾祸。”
胤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这句话。
“皇上驾到——!”
苏培盛通传的声音传来,屋里跪着的宫女太监也挪了挪身子,换了个方向给胤禛行礼问安:“给皇上请安。”
“皇上……”夏冬春起身,眼里有了雾气,但还没忘记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也来了。”皇后看向胤禛,“臣妾方才已经问过太医了,夏贵人的胎并无大碍。”
“辛苦你了。”胤禛看了皇后一眼,径直走向夏冬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礼数。”
“皇上……”夏冬春抿了抿唇,看了眼床上的博尔济吉特贵人,鼻子酸酸的,“有人要害臣妾!”
胤禛一下子变了脸色。
若是意外,倒也罢了,将那些不得力的宫女太监惩处一番也就是了。
可此事若是人为,那便定是冲着夏冬春肚子里的孩子去的!
胤禛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但仍是理智的:“此话怎讲?”
“是啊,夏贵人,本宫知道你此番受了惊吓,可在这宫中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呀。”皇后也道,面上一片关心之色,“但你放心,若你所言非虚,本宫和皇上一定会还你和博尔济吉特贵人一个公道。”
“皇上,皇后娘娘,”夏冬春的手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臣妾不敢妄言,那地方少有人去,也只有臣妾因着爱看荷花池里的鱼,知道那些鱼爱往那个地方游,才时常带着云苓去那处。”
说到这里,夏冬春有些泣不成声。
云苓赶紧接上话:“是呢,也只有奴婢陪着小主常去那里,要知道那里地方有些偏僻,便是御花园里负责洒扫的太监宫女,都一般不往那里去,那地上又怎么会有梳头用的桂花油呢?”
听到这里,胤禛心里大概也有了数,皇后眼里也是一片了然之色。
“好了,你有着身子,切不可这样伤心,当心动了胎气。”见夏冬春哭得这样伤心,胤禛劝了她一句,又承诺道,“你放心,若这件事真是有人故意为之,朕和皇后定会查个明白,不会叫你和博尔济吉特贵人平白受屈的。”
“有皇上这句话,臣妾便放心了。”夏冬春点点头,“皇上英明,皇后娘娘慈爱,臣妾……臣妾感激不尽,只是可怜博尔济吉特姐姐现在还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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