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几声皇玛嬷。”
这话夏冬春不敢苟同,诚然她不喜欢曹贵人,但曹贵人对温宜公主却是没话说的,不过不管她怎么想,这话当着太后的面儿是绝对不能说的。
可要是附和太后的话,那也是万万不行的,毕竟有的话太后能说,她却是不能说的,否则就是失了分寸了。
于是夏冬春抿了抿唇,笑容温婉开口道:“温宜公主身子弱,先前又几次因为底下奴才不小心吃错东西,这才会如此,太后您原是不必忧心的,温宜公主是皇上的女儿,福泽天佑,您啊,正是放宽心,享天伦之乐的好时候呢。”
太后对她这个反应还算满意,虽说她对曹贵人不满,但如果夏冬春真的为了奉承她而附和她的话,那太后对夏冬春也是半点喜欢不起来了。
又坐着说了会儿话,太后面上露出了疲态,夏冬春很有眼力见儿地起身告退。
出了寿康宫,灵鸢已经睡着了,乳母抱着她跟在夏冬春身后回了延禧宫。
又过了两日,天气正好,夏冬春与博尔济吉特贵人闲来无事,便携着灵鸢一同前往御花园赏花喂鱼。
秋来御花园风景如画,路过一片枫叶林时,正值枫叶飘落之际,微风拂过,片片枫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轻盈落下,夏冬春抬头看着随着微风飘落的枫叶,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感慨,想起来上一世的自己。
上一世她用自己的鲜血染红了枫叶,可是这一世却大不相同了。
灵鸢被两名乳母看顾着在玩蹴鞠,几名小宫女也陪着,生怕她磕了碰了。
夏冬春和博尔济吉特贵人坐在凉亭里闲聊,正说着话,博尔济吉特贵人一抬头,就看见远处假山上趴着个人。
“妹妹你看,那是不是淳贵人?”博尔济吉特贵人拉了拉夏冬春,指给她看。
夏冬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淳贵人趴在假山上,不知在干什么。
“银朱,”夏冬春叫来银朱,“你去瞧瞧怎么回事,怎么淳贵人一个人在那么高的地方,万一摔了可怎么好?”
“是,奴婢这就去。”银朱应声。
“对了,小心些,别吓着她,否则到时候摔了赖你就不好了。”夏冬春多交代了一句。
“娘娘放心吧,奴婢有分寸。”银朱答完,就脚步匆匆往假山方向去了。
“这淳贵人果然是后宫中年纪最小的,”博尔济吉特贵人笑着感叹,“皇上也宠她,所以她才能还像小孩子一般无忧无虑。”
“姐姐何必羡慕旁人?”夏冬春见她眉间似有愁绪,便开解她道,“姐姐是杜伯特草原的女子,该是生性潇洒恣意才是,不论如何,咱们姐妹互相帮衬,在这宫里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最好的,淳贵人小孩子心性无忧无虑自然是好,只是有时候可能得罪人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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