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答案下,还能说出何等辩论。
斛律景微皱着眉,沉思了许久,都没有出声,立马引得一阵唏嘘。
“北莽的,答的出来吗,答不出来就赶紧认输,别在那傻站着了。”
“没错,答不出来不丢人,堂堂正正认输吧!”
“呵呵,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啊,令人心神愉悦!”
……
听着耳边的嘲笑,斛律景长舒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稳住心神。
脑海中,关于多年钻研的儒家经典,飞速闪过,想找出获胜的答案。
他目光扫过,突然停在了乾元帝身上,下意识的呢喃着,“战,上位者权柄…”
他念叨着眼中闪过精光,此刻已经找到了获胜的答案。
斛律景脸上再次浮现出自信的笑容,轻声道:“我的答案是,战,乃不世功业!”
功和罪,两种截然相反的答案,令众人始料未及,都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但以七尺躯,平这乱世恶!”
“我北莽皇室中,留有关于先祖的一段记载,那位先祖曾经给大虞的太祖武皇帝当过马夫!”
“回到北莽后,先祖是这样说的,天朝武皇帝乃不世出的英雄,霸主,古往今来都难以有人与之比肩。”
“当年的中原大地,战火纷飞,天朝的武皇帝引马征战,纵横天下,统一山河,何等的英雄风姿啊!”
斛律景话说到这,大多数人都不太明白,这算是辩论吗?
不就是一个劲的鼓吹太祖皇帝?
只有少数的人表情凝重,乾元帝更是眉头紧皱,手掌不自觉紧握,克制心中的怒意。
懂门道的人心中清楚,这一场比试大虞输定了,也不可能赢!
果然,看着皇帝脸色变幻,斛律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我想问阁下,按你所说,战乃罪也,那天朝的武皇帝,岂非…”
“住口!”还不等皇帝发怒,张延山立马起身,大声呵斥道。
他心思敏捷,知道此刻他该替皇帝,打断斛律景。
皇室先祖不可辱,更别提是建立基业的开国武皇帝。
还有,张延山可是极其尊崇武皇帝的,自然也见不得他死后,还被北莽人如此评说。
场中的气氛陡然凝重,所有人都注视着龙椅上的乾元帝,等待着他宣布胜负。
良久,他冷冽的开口道:“此番辩论,北莽胜!”
“北莽胜!”
听到这个结果,斛律景轻笑着转身离开,他太聪明了,知道正常论辩赢不了,所以动了小心思。
借着澹台春风的论答,拖武皇帝下水,这样谁还敢认同澹台春风的答案?
如果认同,岂不是说武皇帝四处征战,是有罪之徒?
大虞的百姓满头雾水,不懂这其中的门道,但皇帝这么说,也无人敢再多说什么。
澹台春风走来,神情有些颓废,“几位,我败了。”
“他奶奶的,是那北莽人不要脸,尽使些心眼子!”叶景弄清楚这里面的缘由后,也恨得牙痒痒。
当即拍着他的肩膀道:“放心,我替你找回场子!”
说着,他朝着空地走去。
朗宣声也随之响起,“第二场,由剑圣首徒叶景对北莽斛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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