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什么反应?”
谢燮脸色一白,握住酒杯的手都颤了一下:“夜隐,你别过河拆桥!有什么冲我来!告状算什么本事!”
夜隐敛眸,缓缓起身:“待会儿把酒钱结了。记你自己账上。”
谢燮:“你……!哼,活该纪灵淮回来不肯认你。”
“沈晚冰出门不也没带你?”
说完,夜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个人对着酒生闷气的谢燮。
*
从月宴出来后,纪灵淮和夜玄一起到殿外小院的假山后面吹风。
面前是一片莲花池,周围是暖黄的玲珑灯,身边是夜风习习。
纪灵淮的心很快静了下来。
两人没站一会儿,夜玄身上的传音令突然亮了。
“是夜芸姐。她好像出了的点事,我现在得回去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纪灵淮想了想,跟夜玄回去岂不是又要和夜芸打照面?
想着自己现在寄人篱下,两人还是少见面少发生点冲突比较好。
“不了。你快回去吧,我待会儿去街上逛逛再回去。”
“可是……”
夜玄想着她会不会被那些男人又找上麻烦,但一想到这女人动动手指都能把他干趴下,便打消了劝她一起回去的念头。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把我的传音令给你,到时候好联系。”
夜玄简单教了她几个通讯口诀后,便自行离开了。
纪灵淮拿着传音令,看着上面那熟悉的月亮图案,以及背面精刻的“十七”二字,突然想起上一世夜隐给她的玉佩,那个移动银行。
似乎也是这么小巧精致,还能存不少钱。
正陷在回忆中,背后的玲珑灯突然闪了一下。
纪灵淮所在的地方本就偏僻,此时玲珑灯一闪,光线一暗,便生出无端诡谲的味道。
怎么回事?风太大了?
纪灵淮心中刚侥幸了一瞬,突然,周围的灯光全暗,她警觉地回头,身边不知何时多出一抹气息,那人身法诡异,动作极快。
这人是何时近身的?!
“谁?!”
眼前一片黑暗,纪灵淮正要打火,不待她伸出手,她的耳廓突然感受到人轻吐的呼吸,她忍不住打了个颤,戾气横生,正要质问,却被那人从背后锁住双手,随即,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吻得很重,像是在恶劣地报复着什么,纪灵淮寸寸后退,那人直接捏住她的下颚,将她抵在假山上,手上的力度切断了她的后路。
齿关被撬开,扫荡肆虐,一股腥甜在唇齿蔓延,这带有侵-略性的进攻,在一步步地击垮她的城池。
不知过了多久,纪灵淮实在忍不住,使了力咬了他一口。
她发酸的手腕被松开,周围的玲珑灯再次亮起,纪灵淮这才看清了他。
“为什么不反抗?”夜隐嘴唇红的潋滟,那被她咬破的伤口上泛着晶莹的光。
“你……”面对他的质问,纪灵淮的脑子都快扭成了麻花。
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霸道利落的亲昵,以及之前疯狂试探的疏离,一切的一切,都让纪灵淮费解。
一来她不知自己这新身份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败露,二来她也不知夜隐究竟是以一种什么心态,什么身份在质问她。
是在怪她的失约不守信用,还是怪她回来后没有第一时间找他摊牌?
但是,他身边不是已经有一束白月光了吗?
思来想去,在夜隐没有跟她说清楚前,纪灵淮打算先保留想法。
“你力气太大了。”
夜隐的声音冷若坚冰,却还是没有戳破那一张纸:“是吗?绾小姐能一招把夜玄干趴下,却不能挣脱我的桎梏?”
“这等怪异的区别对待,夜某可否理解为绾小姐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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