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第二次拒绝她的投怀送抱。
这男人,到底在矜持什么???
难不成她这第一次,还得自己霸王硬上弓???
她自己都是个菜鸡,这难免也太具有挑战性了点吧!
纪灵淮胡思乱想了好一阵,排除了各种可能,最终低头瞄了一眼自己。
这也不寒酸了呀,怎么这人摸了一下就跑了?还这么狼狈……搞得好像怕她做点什么似的。
一晚上,纪灵淮翻来覆去,百思不得其解,确定夜隐没有要进来和她一起睡的意思,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自顾自睡了。
半夜,外厅。
谢燮从围墙翻进来时,正好看见夜隐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他脱下外袍放到一边,身上随意地搭了一张羊毛毯,双手垫在后脑勺,一语不发地看着夜空发呆。
看到这位爷竟然也会有如此寒碜的时候,谢燮幸灾乐祸地揶揄:
“哟,你这是……被纪灵淮逐出房门了啊。你干啥了?”
夜隐扫了他一眼,对他的嘲讽不置可否。
他勾了勾手:“东西呢?”
谢燮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苦口婆心地劝:“你这状态吃药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终归是治标不治本。要不然你还是……”
夜隐冷笑:“沈晚冰当年突然消失的时候,我也没见你听过谁的劝。”
言外之意:少管他。
谢燮挑了挑眉,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听得进软言的主儿,便没再说这个话题。
“哦,还有这个。”他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小盒子,眼底的嫌弃丝毫不掩,看夜隐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你敢再明显点?让我给你送药还让我帮你带这玩意儿?敢情这几天你都在憋啊。”
夜隐接过,理所当然道:“这本来就是你们魔域的东西,最好好用。”
谢燮表情古怪:“这是沈晚冰鼓捣出来的东西,怎会不好用?”
这东西原先本就是他和沈晚冰在办事的时候做出来的。
沈晚冰鬼点子多,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偏方和技术,在魔域鼓捣发明了好多小玩意儿,什么除臭喷雾,洗浴泡沫,对于经常打打杀杀没空打理自己的魔人来说,简直不要太好用。
这避子的小玩意也是因为太好用,太畅销,一路从魔域传到了人界,打通了销路,让魔域赚了不少钱。
夜隐托付他拿药他能理解,毕竟这人每隔半个月就得吃药来压制体内蠢蠢欲动的魔气。
但他想不到的是,这狗东西竟然让他这个已有妻室的大老爷们儿帮他买这种私人的小物,真是不把亲兄弟当外人。
谢燮忍无可忍地扯了扯唇,阴阳怪气道:“守身如玉三百年,纪灵淮一回来,还不是得交老底。瞧你心急的,真没出息。”
夜隐笑了:“没办法,这不是怕她觉得我不行。”
纪灵淮的明示他怎会看不出,只是他现在……此身非彼身。
不吃药,他不敢与她过度亲密。
*
纪灵淮一觉睡到第二天正午,苍芙来找她时,她才磨磨蹭蹭地起来。
她虽贪睡,但绝不会像这样一般,睡得这么不省人事。
夜隐的床的确比她的舒服,他竟然真没骗她。不过究竟是哪里不一样,纪灵淮也说不清。
苍芙听了她的描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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