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认命,“只是夜师兄现在这状态,还不知能不能……”
他说的委婉,眼神瞟向夜隐的腰腹那处,纪灵淮懂他的意思,连忙帮人证词:“能的能的,硬挺着呢,我几个月前才……”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李一然打住他,生怕她不忌嘴,说些有的没的他不该听的。
“好,那我不说。但你总得教我,怎样才能快点儿怀上吧?”
这他怎么教?!
李一然说的模棱两可的,尽量以一种医者的语气平和说道:“你把那避子的玩意儿去了,让他直接……”
他看着纪灵淮似懂非懂的表情,咬了咬牙说完:“完事了别沐浴,如此这般重复,总会中的。”
“行。”纪灵淮记下了。
当天晚上回了住处,纪灵淮好好地泡了个鲜花浴。
山上的条件比不上山下,赤焱宗的下人待他们如同亲主子,几个丫鬟一齐服侍着她,她自个儿解释了一番,她们也没被她身上的封神咒吓到,细心地用浴盐帮她搓洗,又用被鲜花浸泡的温水浇开。
冰肌玉骨在池水中微微发粉,起伏的曲线半藏在水中,隐匿于花瓣之间,她们被迷得挪不开眼,连呼吸声都变低了。
纪灵淮靠在池壁上,舒服得眯起了眼。
“啊……!”
直到洗浴池突然冒出来一个鬼魅的人影,几个丫鬟被他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纪灵淮睁眼,看他神色冷淡地站在不远处,对身边的嘈杂声不闻不问,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平日这个时候,她应该早早地给他贴上安神符,哄去睡觉了,今日下了山,自然没有按以往的安排来。
“你们下去吧。”
丫鬟们自然知道这位爷是跟她一起来的,收拾好了东西,低着头走了。
“来,过来。”她招手唤他。
他微微偏了下头,径直而缓慢地朝她走来。
走到池边,她又叫人停住了。
“会不会自己脱?”
这不同于一般的命令,而是一个问句,他垂眸半晌,两只手才缓缓抬起来,自个儿开始宽带解衣。
等他全身除尽,把头发解了披散下来, 纪灵淮又唤了一句“下来”。
她靠在池壁上撑着头,头发入了水,缎子似的贴在她身前的肌肤上,看上去慵懒至极。
夜隐便盯着那半隐在水中的线,下了水。
视线变得雾雨蒙蒙,自他入水后,水温似乎又变高了。
纪灵淮盯着他的眉眼,仍是那般无情无欲,心里纳了闷。
这么刺激了,他还不醒吗。
可干那事,不都是男人卖力?总不能……总不能……她闭了闭眼,心觉有些难办。
“总不能一步一步地让我来教吧……”她低声喃喃着,水下的手往他腰腹虚虚一抓,手背被那傲然昂首的东西烫到,惊得她连连缩手。
“可,可以……深藏不露。”她讪讪一笑,可内心还是没放弃被动权,便上前一步。
“你可以吗?可以的话我就等你主动。”
心里紧张得很,纪灵淮怕那东西熄火,嘴巴便越来越碎,她努力引导着他:
“就像那次月圆之夜,你不是会自己动吗。你也知道我那技术……我不行的,得你来。”
“你愿吗?不对,你都这样了我还问你愿不愿,岂不是一变态吗。”
夜隐静静听着,眸色未变,毫无反应,这可把纪灵淮弄得心急火燎。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
努力了半天,她不得不放弃了,慢吞吞背过身去,将湿发勾到前面。
夜隐看着眼前这熟悉的角度,突然福至心灵,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一般,往前迈了一步。
他突然靠上来,下一秒,纪灵淮上半身被托出水面,面前视线一低,竟是趴在了石板上。
“你……你能动了?”她侧过头,半惊半喜,只是身上的细肉贴着略微粗糙的石板,的确有些硌人。
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有任何前兆。
“!!你这……”气没喘匀,那人单枪匹马,硬生生将她一句话干得七零八碎。
本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也不能要求太高,纪灵淮将前边那滞涩之感忍了去,察觉到他似乎是领悟了,还不忘鼓励:“对对,继续保持,不用担心我。”
她鼓励的话就像是撬开他心房的钥匙,他努力迎合着她,讨好她,也逐渐开始释放自我。
直到察觉到她身子热起来了,嘴关不住阀了,便又将她拉回水里,轻柔地亲吻。
等怀里人喘不匀了,又把人放回去。
如此走了几遭,纪灵淮早早投降,浑身瘫软无力,好不容易到最后关头,她抓住他的手臂,强行不让他动弹。
……
一切结束,纪灵淮躺在石板上,累的快要昏迷。
太可怕了。
要是天天这么搞下去,她腰迟早断了。
她平定着呼吸,夜隐在池子里泡了会儿便上了岸,把她捞起来,应该是要给她清洗。
“不用。”她在他耳边轻声说,脑子已经有些蒙了,“今天不用洗。不,不对,以后几天都不用洗。”
他看着她,眉梢缓缓地动了动,似乎有些疑惑。
他知道纪灵淮爱干净。
“怎么?还搞不明白呢?”她捏了捏他的脸,挺不服气地道:“你就等着当爹吧。”
“多生几个让你带,把你累着了,就不用天天来折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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