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二人已有婚约,可是打针这种事,在这个时代还是难以接受的。
“盼盼,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朱玉平自己,也是颇为的窘迫。
张盼盼不解的看着他:“玉平哥哥,你不是说给我瞧病么。你怎么了,你不要太担心我。”
“可是、可是我要扎、扎针。”朱玉平犹豫道。
病榻中的张盼盼嫣然一笑:“我不怕疼的,尤其是,是你给我扎针。”
朱玉平挠了挠头,轻声在她耳边低声道:“盼盼,不、我不是对你不敬。只是、只是这施针的部位,有些、有些...”
张盼盼何其的冰雪聪明,朱玉平这么说,她登时知道了这可能涉及到难言隐私。于是,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竟然有了丝丝红晕。
气氛尴尬,屋子里静悄悄。二人,都没有说话。
朱玉平是个浪荡子弟,什么青楼瓦肆,他可以说是阅女无数。就连那醉杏楼的李师师,朱玉平见了她也是油嘴滑舌。
可是面对张盼盼的时候,朱玉平突然变成了结巴。昔日里那些油腔滑调那些口若悬河,在面对张盼盼的时候,顿时就成了空白。
还是张盼盼打破了这种尴尬,半响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玉平哥哥,我相信你,你来罢。”
朱玉平给朱琏打过针,给豆花儿打过针。给大牛二虎他们打针那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可以说,朱玉平对于打针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可是,当他要给张盼盼扎针的时候,手竟然也有些微微颤抖。
此时的他内心没有丝毫龌龊的想法,张盼盼在他眼里,也是如此的圣洁。扎针很顺利,张盼盼并没有挣扎。她的内心,也没有丝毫的惧怕。
大概是这个时代的人,没有抗生素的原因。这些人在被注射药剂之后,身体居然恢复的异常迅速。尤其是大军二虎这两个家伙,已经能够下床随意走动了。而且,看起来生龙活虎的样子。
皇后朱琏,豆花儿也都是好的非常快。至于张盼盼,则整日和朱玉平耳鬓厮磨在一起。
皇帝赵桓下诏,赏了朱玉平一方笔砚。
送赏的太监上门,朱玉平喜笑颜开,感恩皇恩浩荡。可太监前脚刚走,朱玉平便骂骂咧咧。骂这皇帝姐夫小气吝啬,居然只赏了个笔砚。
文德殿,皇帝赵桓在挥毫泼墨。基因里带来的东西,老爹徽宗赵佶书画双绝,尤其是瘦金体独步天下。
皇帝赵桓虽说是比不上老爹,可也算是名家风范。
这种拍马屁的机会,身边的贴身太监陈琳是不会放过的。
“官家书法,可是深得太上皇爷真传啊。当真是,笔画瘦细、撇捺舒展、结构匀称,当真是令人叫绝啊。”
赵桓心情甚好,皇后的病情逐渐康愈,他微微笑着放下御笔:“玉平这孩子,如何了?”
陈琳微微施礼:“回官家的话,这、这小国舅每日在张府,给、给张姑娘瞧病,倒也安分守己。”
一提起张盼盼,赵桓的脸色登时有些不太自然。随即,还是微微一笑:“这孩子救了皇后,朕赏了他一方笔砚。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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