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泗加倍的恼火,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看到四处都在对自己议论纷纷,加倍的恼火起来。
就连身边的家丁看到主子怒火万丈,都不敢上前去招惹。
赵泗离开了茶楼,怒火无处发泄的他,走在大街上脚步匆匆。
朱玉平的国舅府,位于东京城繁华的闹市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属于三环以内的绝佳路段。
偏偏,赵泗误打误撞的就走到了国舅府那条街上。看着国舅府门口,几个家丁懒散的站在府门口笑嘻嘻的聊着天。再看看那气派的府邸,赵泗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驾!驾!驾!...”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一匹快马由远而近自身后驶来。
赵泗心中一惊,谁这么大胆子在闹市区疾驰快马。万一,撞上了行人怎么办。或者说,万一撞倒自己怎么办。
赵泗恼怒的回过头,一看之下当真是冤家路窄。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是朱玉平骑着他的枣红马。
白马这玩意儿确实拉风,不过却不适用于实战。尤其是战场上,白马那就是个活靶子。白马更适用于耍威风摆排面,枣红马更为实用一些。
朱玉平的枣红马,虽说不至于像是汗血宝马一般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却也是皇家御马场,两万多匹良马中挑选出来的。这匹马耐力极佳,更重要的是乘坐舒适。
当然,好马配好鞍,良马也得配好料。不夸张的说,朱玉平这匹马的马料,吃的比人都好。谁让咱有钱,任性呢。
快马疾驰而来,看到朱玉平的那一刻,赵泗本能的闪躲到了路旁。他身边的几个家丁,也纷纷躲避。
似乎朱玉平有什么急事,他并没有注意到赵泗几人,身后跟着的狗腿子们也没有看到他。几人急匆匆的回到了国舅府,刚到府门口朱玉平便扔掉了马缰绳,然后亲昵的摸了摸马头,那马儿舒服的嘶鸣了几声。一个家丁走过去牵走了快马,然后,朱玉平急匆匆的带人奔回了府内。
少年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再看看自己,一个堂堂的郡王爷,竟然被欺负到这种地步。
仇恨的种子,在赵泗心中生根发芽。不将朱玉平碎尸万段,难消他心头之恨。
“王爷,他们把马儿牵到西苑去了。”这个时候,身后的一个家丁凑了过来。
朱玉平的国舅府占地甚广,且气派奢华。正门的西侧是国舅府西苑,西苑有个马厩,专门用来拴马的。
另一个家丁,凑上前来说道:“王爷,看得出小国舅对这匹马很是爱惜。你说,他这匹马若是突然暴毙了呢?”
家丁一脸的恶毒猥琐,赵泗略微惊讶的看着他:“你是说,死了?”
那家丁点点头:“死了。”
复仇的快意,使得赵泗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姓朱的,咱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老子是这么好招惹的么,这只是老子先送给你的一道开胃菜。接下来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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