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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省二十四司各设置员外郎依然,为司职次官,属于副职相当于副司长。
黄昏之后,兵部衙门的几个同僚,找到了李文渊的家。
李文渊平日里深居简出,极少与外人接触。平日里,也没有结交什么人。这种人平日为官既不得罪人,也不巴结人。
几个同僚,也是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找到李文渊的家。李文渊居然住在城郊,每日上朝都要走好远的路。这让众人,不由得大为的诧异。
“这就是李文渊的家?”
“没错了,应该是这里。”
“这家伙,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谁知道呢,我也是第一次来。平日里我老说去他家做客,这家伙总是借故推脱。原是住处偏僻,这房子、这房子也是甚是陈旧。想来是怕咱们笑话,这李文渊看不出倒是如此清廉。”
“走走走,过去看看。”
李文渊的家虽然比寻常百姓房子稍好一点,但也颇为的破旧。就连房顶上的瓦片,有的都已经残破。
家里更是大门紧闭,几个同僚走过去,轻轻的扣了扣门。
没有任何的反应,几个兵部官员颇为的奇怪。其中一个急性子的,走上前去咣咣的敲着门。过了一忽儿,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一个人问。
另一个也颇有些担心:“不好说,要不要通知开封府。”
“怕什么,咱们好几个人,先撞开门再说。”
就在几个同僚刚要动手撞门,突然木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从门里面,走出一个面目狰狞的光头,这家伙大概是天生的秃子。这秃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几个官员,没好气的说道:“作甚。”
几个兵部官员吃了个憋,好歹他们也都是京官。对方一个家仆,竟如此嚣张。
“你们家李文渊呢,叫他出来!”
看到对方直呼其名,秃子才恭敬起来:“不知诸位,找我们家主人何事?”
“什么事?李文渊几日不上朝,也不去兵部报道。若不是哥几个同僚替他掩饰,朝廷早就怪罪下来。他人呢,让他出来叙话。”
一听这话,秃子愈发的恭敬起来:“原来是几位官老爷,恕小人眼拙。只是,我家主人这几日病重,未能坐班还请恕罪。”
其中一个官员登时狐疑起来;“病重?就算是生了病也该派人去衙门告假才是。他这不声不响的,葫芦里埋得什么药。你让开,让我们进去看看。”
那秃子一听大惊,死死的抱着两扇门:“实在是对不住,我家主人真的染病不宜见客。诸位,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罢,这秃子就要关上门。几个官员哪里肯罢休,几人一起推开那秃子,就要往里面闯。
几个人人多势众,那秃子又不敢真的将他们拒之门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个人进了院子,这个时候秃子又突然关上了大门,没有人看到这秃子眼神中,露出来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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