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李文渊并不在家里,就恐会节外生枝了。
可几个人非要硬闯进来,石墩庄若是强行阻拦更惹他们起疑。干脆就把他们放进了,关上大门。
事情一旦败露,说不得只有先把这五个人杀了再说。至于杀了这五个人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石墩庄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了。
几个官员看到大门被关,有人心中有些惊慌起来。好在他们人多势众,还是往屋子里直闯。
此时的石墩庄,已经瞧瞧摸向了藏在院子里的兵器。他杀这几个官员,还是有信心的。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子里突然传来了阵阵咳嗽声。听这声音,咳嗽声剧烈,似乎此人患有重病。
一个兵部官员高声问道:“李文渊,是你么。”
里面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赵长卓,咳咳咳、我、是我。”
众人听的是李文渊的声音,登时放下了心。那个叫赵长卓的官员,喊道:“我们几个看你数日没来坐班,恐惹内侍省责问,特来瞧瞧你。”
屋子里的咳嗽声更剧烈了,只听得李文渊有气无力:“别别别,千万别进来。郎中说,咳咳咳、郎中说我患的是、是天花。”
一听天花,几个官员大骇,纷纷后退了几步。
天花,在这个时代属于烈性传染病,而且无药可医。生存率极低不说,侥幸不死大多也会毁容成为麻子脸。
几个官员吓得不住后退,更是纷纷捂着口鼻:“那个,李文渊,你且好生养病,我们改日再来。”
“对对对,我们会禀名尚书,告知内侍省,你安心养病要紧,我们先走了。”
也不等李文渊搭话,几个官员急匆匆的逃出了院子。秃头石墩庄也是惊讶的看着,这几个官员夺门而逃。
半响之后,屋子里李文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石墩庄大喜:“老爷,您、原来您早回来了。”
李文渊“哼”了一声:“若不是我回来的及时,听到外面的声音及时翻墙而入,怕是要露馅了。你个废物是干什么吃的,为何不把他们拒之门外。”
石墩庄浑身一震:“小人、小人实在是没法子,想来若是拒之门外这些人更为起疑。他们硬闯进来小人也不好阻拦。”
“那你关上门是什么意思。”李文渊冷冷的问他。
石墩庄额头冷汗直冒:“小人无计可施,只想着他们若是发现了老爷您不在府上,便、便只好将他们全部灭口了。”
“啪!”的一声,石墩庄只感觉眼冒金星,被李文渊狠狠的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李文渊怒斥道:“你个废物,知不知道一旦你将这些人灭口,一切都将前功尽弃。这些都是兵部官员,你杀了他们岂不是打草惊蛇。你个废物,找个什么借口不能把这些人打发走,非得要动手杀人。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坏了大事!”
石墩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小人该死小人糊涂,还请老爷恕罪,小人该死。”
“滚!”李文渊愤怒的看着他:“再有此事,就说我身染天花不能见客,你看看谁还敢进来。”
“是是是,小人知道了。”石墩庄唯唯诺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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