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曜倏然沉默下来，眉眼低垂着，眼底情绪很复杂。
“重度抑郁严重的情况下，病人可能会自残、自杀，做出不受自己控制……”
“……这个我知道。”
江曜突然开口，打断了林羽的话，嗓音偏暗哑。
他父母子在车祸下丧生那一年，他遭受打击，也经历过这种至暗的绝望时刻。
秦家这次的变故，不仅把秦焕从家人身边剥离，也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有让心理医生干预治疗吗，近期情况怎么样？”
虽然秦远鹤伤害过笙笙，但是秦焕对此毫不知情，而且他和笙笙关系一直很好。
爱屋及乌，他并不想看到秦焕出事。
“江爷，我哥笨的话都说不明白，这是秦焕前一阵的情况，现在已经好多了。”
驾驶位上的林羽，在听到江曜的一连两问后，直接替亲哥回话了。
林越：？！
“林羽，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林羽啊了一声，弱弱道：“哥，我这不是看半天说不明白，不想让江爷担心么……”
林越不想和傻子弟弟沟通。
秦焕被送到国防大后，江曜就再也没有问过，他只是想探探江曜对秦焕的态度。
这样秦焕再有啥情况，他也知道怎么处理。
结果这傻子弟弟，还在江曜面前吐槽他连话都说不明白，还自作主张帮他解释。
他真的……
有这样的弟弟真是他的‘福气’。
江曜眯了眯眸子，淡淡扫了林越一眼，没有多余的话，但似乎看透了一切。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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