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请了刘玉华才将育王体内的毒压制住。
而行刺的刺客只是一名普通的大京百姓,只因父亲从军时在边境被惜山人所杀,所以对惜山怀恨在心,想刺杀惜山公主替父亲报仇。
青山将这些情况对陆槿禀明。
“雨灵公主在育王身边守了一夜?”陆槿问。
青山小心地看他一眼:“是,直到育王脱离危险才离开。”
过了好一会,陆槿道:“查一下刺客。”
青山:“爷怀疑他是受人指使?背后有其他人想对公主不利?”
陆槿:“或许也有可能是育王的苦肉计。”
当时事情发生的突然又只在一瞬间,其他人看不清可他看得清楚,他已经将雨灵公主拉开,刺客本不会再伤到她,可育王却还是扑了过去。
育王向来以清冷示人,平日与世无争一般,可昨日太过心急了。
酒儿回到馆驿,周子沐已经等在了馆驿里面。
一见到她周子沐就问:“酒酒,听说昨日有人行刺,你没事吧?”
酒儿瘫倒在椅子里:“我没事,是育王替我挡了一刀。”
周子沐哼笑一声:“他倒是会把握时机,现在替你挡了一刀,救了你的性命,你该对他另眼相看了。”
酒儿:“总归是他救了我,我对他另眼相待不是应该,他想接近我,我也正想接近他。”
周子沐摆手:“罢了,你没事就好,我有一事告诉你,你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二十多年前李正裳带人连夜查抄司空府,在司空府又找到了几封与北境往来的密信,大司空见事情败露已无可挽回,于是奋起反抗,李正裳不得不将司空府内的反贼都杀了。
这些都是事后李正裳的说辞,死无对证,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唯一的幸存者也许就是锦灵,可锦灵什么都没说也已经死了。
要想调查清楚当年的司空案,就必须弄清楚在案发前,以及司空府被查抄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李正裳为何那么心急,定要将司空府满门都屠了,自己的父亲大司空宁伯丞到底与李正裳有什么过节。
酒儿让周子沐帮忙调查李正裳那边的人,当年查抄司空府李正裳必定带了不少人去,酒儿想看能不能找到一两个。
可二十多年过去了,李正裳又是个谨慎的人,其中知情的恐怕也早就没了,所以酒儿也没抱什么希望,不过她还让周子沐帮忙找以前大司空身边的人,看能否从他们那里知道点什么。
“找到的是谁?”酒儿赶紧问。
周子沐折扇轻摇:“是以前大司空下面的一个令使,司空案后他还在御史台待了几年,后来被人排挤离开了都城。”
酒儿:“他现在何处?”
周子沐:“今晚轻风阁。”
御史中丞卢品光收到密信,说今晚有人在码头走私,可他在那里守了一晚上毫无收获,正要回去的时候,碰见了陆槿。
两人相携走着,经过轻风阁时,卢品光突然站住,看着走进轻风阁的一人,忍不住皱眉:“那不是前左相家的大公子吗?”
前左相梁樊已经隐退回了故乡,他的大公子梁佐林也不在都城任职,可却突然出现在都城,而且是与两个番邦男子一起。
陆槿往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的确是左相的大公子梁佐林。”
卢品光眉心挤了挤,对陆槿道:“都说轻风阁的琴曲乃是一绝,侯爷今日可有雅兴,与下官一起去轻风阁听听曲?”
陆槿点头:“既是中丞大人提出的,那今晚可得中丞大人请客。”
卢品光笑着道:“那是自然,只要侯爷肯赏脸。”
他们来到轻风阁,看见梁佐林与番邦男子进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所幸他们隔壁那间还空着,于是赶紧定下来,只是在进屋的时候,陆槿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进入到房中,卢品光就爬到了与隔壁相连的墙上,完全没了刚才端重的模样。
陆槿一笑:“卢大人今日不是来听曲的?”
卢品光笑笑:“扰了侯爷雅兴,侯爷别见怪。”
听了一会,什么也没听着,卢品光对陆槿道:“侯爷稍坐,我出去一趟。”
陆槿抬手:“卢大人请便。”
今晚,酒儿跟着周子沐来到清风阁与那位令使见面。
他们走进去后,令使疑惑地看向他们;“是你们约的我?”
周子沐笑道:“孙大人都不知道谁约的,竟然也敢来赴约。”
“你们说你们知道当年司空案的内情我才来的,你们到底知道什么?”孙华神色紧张。
孙华这个人很小心,如果事先告知他实情,他说不定连都城都不会来,于是周子沐给他消息说知道司空案的内情,要告诉他,如果他肯来,那说明他是真站在大司空那边的。
周子沐在桌边坐下,拿起三个杯子给每人都倒上一杯茶,才道:“知道你的存在。”
孙华脸色大变,要起身离开。
酒儿这时走上前:“孙大人不必惊慌,我们不会害你,你既然能来赴约,说明你对宁大人还是有些情谊。”
孙华看向酒儿:“你是谁?”
当年他刚入官场,幸好有宁伯丞的帮助和提携,这份恩情他自然记得。
周子沐介绍:“惜山国雨灵公主。”
但孙华明显不相信。
酒儿拿出一块月牙形玉佩,孙华脸色才稍稍缓和,同样的玉佩他见过,在以前的司空府夫人,也就是怡阳公主身上。
“你们找我来干什么?”孙华问。
酒儿:“我有些事想请教孙大人,有关大司空宁伯丞的事。”
孙华警惕起来。
酒儿解释:“我惜山一直认为当年的司空案有问题,一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所以还请孙大人能将知道的事情如实相告。”
孙华犹豫了下:“我也并不知道当年的真相,等得到消息已经是司空府满门被斩杀。”
酒儿:“我并非问你当晚的事,只是想知道在司空案发前,大司空宁伯丞可否有什么异样?”
“你们也问这个问题?”孙华抬头看向她。
酒儿:“还有人问过你?”
孙华犹豫了下:“不错,两年前有人找过我,问过同样的问题。”
酒儿:“是谁?”
孙华摇头:“我不知道。”
那人并没有表明身份,他以为是当年的事又有人在追究,怕惹祸上身不敢说,可最后威逼之下还是说了。
“你是如何回答的?”酒儿问。
孙华垂头:“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如实相告,可我也并不知道什么。只是在司空府案发前,宁大人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很生气,还听到他提起过一个地方,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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