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随意出入的后花园。
“浅浅哪,是三婶娘错了,以后再不会胡来,咱们还是去禀报你祖母吧,免得耽误了大事。”
孟氏立即承认错误,赶紧站起来拉苏浅浅,想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三婶娘不要见贵客了?”苏浅浅示意了一下内室。
“不见不见,有什么好看的,见一次就是揭一次伤疤罢了……”孟氏神情落寞,迈步朝外走。
苏浅浅悄悄舒口气,这一招偷梁换柱还算好用,孟氏要是一直揪着从前的事不放,埋怨苏浅浅不该带人进府羞辱她,她就算能解释也很被动。
去福寿堂的路上,苏浅浅说了如何遇见萱娘,又是如何逃过一劫的,听得孟氏连连埋怨苏浅浅,出门应该带着她。
到了福寿堂,不等苏浅浅开口,孟氏急忙先说了一遍,把她找上门去的事掩盖过去。
“张勇这是以为我武宁侯府如今树大招风,不敢轻易树敌,经过两次试探见我们没去找他麻烦,便越发放肆起来,这一次,且看他如何脱身。”
秦太夫人冷冷说道,不自觉带了几分杀气。
“祖母放心,他脱不了身!”秦含璋的声音裹了一丝寒气,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秦含玥和秦含瑾。
秦含璋进来先是向苏浅浅的方向看了一眼,才给秦太夫人和三位老夫人行礼。
“今日之事我已知晓,纵然没有此事,张勇也是罪责难逃,从他第一次杀了讹诈含瑾之人灭口,我便让人暗中查探,搜集他的罪证,这几日人证物证俱全,足够他免官受刑。
之前一直未提起,是不想打草惊蛇,意图放长线钓大鱼,这一次便要敲山震虎,且看他身后之人如何作为。”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张勇坐不到少卿的位置,原来早有预谋,萱娘这件事是给他又加了一项罪状。
“听萱娘说,张勇昨晚急匆匆离开别院,最近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苏浅浅想起萱娘说的话,觉得还是提醒一下秦含璋,不要鹰捉兔子反被兔子蹬一脚。
“昨晚?昨晚听说巡城司一名小衙役暴死街头,却没有查出伤处,已经按照突发心疾上报了,张勇或许是因为此事赶回。”
“那便是了,只是这小衙役倒是成全了萱娘……”刘氏接口说道,又赶紧停下偷看孟氏。
“无妨,说的是正事,我不会放心上。”孟氏倒是大大方方把话说开。
这时二门上婆子进来禀报,有一封帖子是给苏浅浅的,说是安民茶楼伙计特意送过来,怕耽搁了便直接送到这边。
苏浅浅接过来,果然是孙员外郎的夫人送的,让苏浅浅明日扮男装,称是孙员外郎的忘年交,带他去韶华夫人的谢芳园。
苏浅浅若无其事把帖子收起来,秦家人眼巴巴看着,又不好多问,苏浅浅也不多说。
秦家人:太不厚道了,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是多痛苦你知道么?
“还有一件事也颇受关注,听闻薛丞相府两位小姐,就要议亲了!”
秦含璋淡淡说了一句,却把苏浅浅吓得差一点打翻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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