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
从身上掏出一瓶止血的伤药,苏浅浅走过去蹲下来,打开了就要给平郡王洒在伤口上。
“我来。”秦含璋忽然从身后伸出手,把伤药接过去。
“不敢劳烦侯爷。”
平郡王淡然一笑,把那药瓶拿过去盖好,揣在怀里,在属下眼巴巴的注视中从地上起来,掸一掸满是灰尘的袍子。
“多谢苏公子,蒙祺就在鸿胪寺静候赏银了,公子可要算清楚,不要亏待了我们为公子效劳。”
平郡王朝秦含璋拱拱手,转身带着属下骑马绝尘而去。
【不会死在路上吧,他伤得可不轻。】苏浅浅心里嘀咕。
【不会的,好像他很是心甘情愿为你受伤,一定会坚持活下去的。】
系统这时候语气轻松了。
“那个人被玉卓刺了一针,针上浸过令人麻痹的药,先将他嘴中塞上布,他醒来防止吞毒自尽,或许能问出些消息。”
苏浅浅指着马车旁躺着的黑衣人。
秦含璋点点头脸色阴沉,命令属下人去办事,却把苏浅浅的手拉起来。
“竟然伤成这样,还顾着旁人……”
秦含璋满眼心疼。
“三哥,你看我……”秦玉卓把自己的手也伸出来,虽然没有苏浅浅严重,可也满是伤痕,不过习武之人耐痛些。
“你习惯了受伤,她怎么能和你相比?快上车回府再说。”
秦含璋扶着苏浅浅上车,自己骑马在旁边跟着。
捡了一条命的车夫这时候才想起,去检查那匹驾车的马,发现它的蹄下竟然有细小的钢针扎进肉里。
怪不得它先是惊慌狂奔,静下来却不敢奔跑了。
“那瓜也有问题。”苏浅浅说道。
一筐瓜都滚过去,不可能个个躲过,只要有一个扎满针的瓜被踩上,就会达成目的。
换了一匹马,留下几名侍卫处置那些尸首,其他人带着抓到的活口,和秦含璋一起护着马车返回西京。
“桃仁酥,逃仁速,难道是让我们二人快逃?”
苏浅浅这时候回过味儿来,可惜太晚了。
“啊?大梁人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会被刺杀?难道是他们……也不对啊,要是那样还拼命来救我们?
他们身上的伤可不是假的,要是演苦肉计有什么图谋,比划一下走了便是,何必送了十五人的性命,这些死士培养起来可不容易。”
秦玉卓说起这些并不愚钝。
“定然不是他们,只不过他们居然能收到这样重要的消息,我们真是自愧弗如,看来送桃仁酥的,倒是有心提醒。”
苏浅浅分析道。
“是那个绿帽子弟弟?”秦玉卓脱口而出,才想起这是系统说的话,赶紧眨眨眼看苏浅浅。
“你怎么知道那位将军被戴了绿帽子?”
【原来这个时候就有绿帽子一说了。】苏浅浅心里道。
“啊,就是徐经略府上五小姐说趣闻提起的,原来三嫂也知道。”
秦玉卓赶紧找补回来,又蹙眉问:
“可是到底是谁,为了什么要刺杀我们,又是为何平郡王会追来拦马,还拼死救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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