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事情解决了,姑嫂二人告辞离开,周靖楠跟在周靖槐身后出门相送,咬咬唇还是悄悄拉一拉秦玉卓衣袖,秦玉卓奇怪地回头看他。
“莫要听外面传言,母亲确是要为我提亲,只是我不曾同意,并未见过哪家姑娘。”
周靖楠垂头低声解释,耳根渐渐泛红。
“你提亲与我何干,为何不同意?而且,我信不信又如何,你成亲也是好事,不必同好说。”
秦玉卓眼睛抬起来看旁边的树枝,不知不觉撅起嘴,压住上扬的唇角。
周靖楠期待的表情渐渐转为失落,不再多说什么,垂头送她们上车。
周锦溪已经好久不去武宁侯府,这时看着苏浅浅背影,整个人像没了魂,直到马车离开许久,才转身回去。
回到侯府,先进听澜院换了衣裳,苏木拿出一封信笺,却是送给苏潜的。
天气越发寒冷,房里烧着地龙暖和不少,苏浅浅展开信笺看了,便送到火盆上烧掉。
就着苏木泡的果茶吃了两块点心,苏浅浅让丫头取笔墨来,她则打开秦含璋那个竹箧,果然舆图在里面。
拿出舆图摆在案上,眼睛却还是落在竹箧上。
【我就看看他出差会不会带着那个荷包,满足一下好奇心。】
苏浅浅心里给自己一个理由。
【哼!】系统冷冷哼一声。
假装没听见,苏浅浅打开竹箧慢慢挪开上面几本书,果然下面空空如也,那荷包不见了。
苏浅浅抬手关上,回到桌案边,集中精神在舆图上寻找,然后在纸上画下来图形。
苏浅浅在这边画图,秦家的福寿堂里,秦玉卓眉飞色舞讲得口沫横飞,三位老夫人只恨辈分在那,不好亲自登门打架,若不然这样的痛快事就应该有她们。
第二日,苏浅浅再次换上男装,月白色云水缎的圆领袍,配着同色的斗篷,大大的风帽盖了整张脸,带着雪柯和巅峰,坐上他的马车出门了。
秦家的墓冢后面依着山,虽然不高,山路上却建了石阶,远远望去山顶还有极小的亭台在树木中若隐若现。
苏浅浅带着雪柯和巅峰,沿着石阶上了山顶,就见小小的八角凉亭中站着一人,此时背对着苏浅浅,负手向远方眺望。
这人从上到下都是白色的,长长的白色斗篷将他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苏浅浅把一样东西拿在手中,慢慢走过去,快到亭子的台阶时,才向那人问道:“阁下可是江楼主?”
那人沉默片刻,缓缓回过头,风帽下的一双眼睛秀美而沉静。
“我名江帆,阁下又是为何想见我,还欺负我的兄弟?”江帆问得很是诚恳。
“江楼主,若不是用这个法子,你那自以为是的兄弟,会让你见我吗?”
苏浅浅回答得直白。
“那好,现在可以说了,你为何要见我?”
江帆的目光从苏浅浅身上移开,重新回过头去,似乎根本不在意身后站着一个人。
“江楼主,其实是你想见我,或者说想见秦家人,只是还没有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我说得可对?”
苏浅浅向前两步,登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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