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溪的玉手。
就这样一路拉着韩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呀!”
“云凡!”
“来自哪里呀?”
“青阳镇。”
“能不能多说几个字呀,怪胎!”
“可以!”
“你,哎,气死我了,榆木疙瘩。”
“你的修为才聚灵七重境呀!”
“是我救的你。”
“哦!”
“你会炼丹吗?我可是炼丹大师。”
“不会。”
…...
他们聊着天,不知不觉中就来到四方城的城墙下。
吴管家这时也跟随他们来到城墙下,不过是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
“这个少年,居然能够从血宗的手里救出所有人,很是不错,年轻有为。”
“不过刚才结界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看来这个少年不简单。”
“小姐和少年的关系…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这件事情得赶紧告知家主。”
“城主,据探子汇报城外一百里处发现血宗的人,似乎劫持了很多修士,但是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不过我发现一个少年和韩立天独女在一起,是从血宗的人手里逃出来的。”
“但...但是血宗的人似乎消失不见了,人间蒸发了一般。”钟勇正在给城主钟良汇报。
“少年?你随时监视着这个少年,看看他到底和韩家小姐什么关系。”钟良摸着鼻子吩咐道。
“是,城主!”钟勇恭敬的退下。
“少年,韩家独生女?有点意思!”钟良再次摸摸鼻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家主,五少爷在城外一百里的地方被血宗的人抓住了。”
“不过又被一位少年救了,其中还有韩家家主的独生女。”李家探子同样给家主李靖汇报着。
“血宗,少年,韩家女儿?这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
“最近要盯紧四方城的其余三家势力,我感觉四方城要变天或者有大事发生。”
李靖坐在大椅子上,捋了捋精干的胡须,他自认为其预感一向很准。
“是,家主!”探子恭身退下。
“吴管家,溪儿出去历练的怎么样了。”韩立天正品尝他刚沏的茶。
吴管家把从头到尾的事情全部给韩立天说了一遍。
“嘶...溪儿真是胡闹,第一次出去就遇上劫匪了,还是血宗的人扮演的劫匪。”
“你做的不错,就是要让她他受点苦头,被她娘惯的不成器了。”
韩立天吐着小舌头悠悠的说道,显然刚才被茶水烫到了舌头。
吴管家拌了拌嘴心想:“到底是谁在娇惯着小姐…”
韩立天再次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品了一口茶,悠然满足的继续说道:“这个少年真是不简单,有机会请到家里来坐坐,给我看看...”
“哎,不...溪儿还小,等等看吧。”韩立天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突然想起十六年前的一天。
一位奇怪的老头对他说过,他女儿十六岁会有事情发生,会碰到命中之人…”
“命中之人!会是那位少年吗?”韩立天站起身来,走到大殿外,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赤血山,血宗,一处昏暗血腥的令人胆寒的密室里,宗主血屠接过血利递交的噬血瓶,把里面的血液倒入血池,瞬间产生一股新鲜的血气被血皿鼎吸收着。
他转过身,看了看血利并没有说话,也看不出他脸上的任何表情,血利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突然,血屠用力一摔,噬血瓶被猛的砸到地上,破碎成许多碎片。
这一摔,吓得血利大气都不敢出,依旧恭恭敬敬的行着跪拜之礼。
“血利,你可知罪。”血屠大手一挥,一股强劲的力,将血利打翻在地,连续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身形。
“宗...宗主,血利知...知罪,请宗主责罚。”血利继续跪拜着,浑身不停地打着寒颤。
“责罚...”血屠瞬间伸出干枯的血爪,抓住血利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什么样的责罚能够换回那么多血宗弟子,去死吗?”
“哼!”他血爪一挥,将血利狠狠地砸到墙上后,又掉落到地上。
他没有再看一眼血利,佝身走到高处的一把黑色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血利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不敢去擦嘴上的血迹,立马匍匐在地,恭敬的跪拜:“咳咳,宗...宗主饶命!”
“念在你及时送回来许多新鲜血液,这次就不杀你。”
血屠高高在上,一副审判者的姿势,摄人心魂:“滚下去,把那三方势力给本尊盯紧了。”
“是,宗主。”血利如蒙大赦,赶紧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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