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玫瑰花瓣。
“糖糖时间太仓促,我只来得及准备这些。”
其实是傅明怀有些患得患失,他没有经历过,更是不知道阮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欢什么。
还是从百度和社交软件上找到的一些答案。
阮棠在傅明怀下巴上亲了一口,“我挺喜欢的,真的。”
她已经感受到男人身体上的变化,抬起头小声在他耳边说,“你不想看看我睡袍下面穿的什么吗?”
说完不敢看傅明怀的眼睛,小手从他的胸前一点点向下划去。
“啪”的一声,皮带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傅明怀身上的衬衫扣子还没来得及全部解开,剩下的扣子全部崩开被主人甩到床下。
男人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指拉开阮棠身前睡袍带子。
眼前的风景让傅明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阮棠觉得傅明怀应该是喜欢这件战袍的,因为第二次的时候,傅明怀把她抱到浴室的镜子前。
让她抬起头,看镜子中的他们。
男人紧致有力的手臂禁锢在她腰间,口舌在她耳骨上轻轻研磨。
“糖糖,打开些...”
“你看,你多美!”
镜子中女人脸颊绯红,阮棠的眼睛长得很美,眼尾微挑的双眸水光潋滟,红唇轻启,一声声嘤咛不受控的满溢而出。
长卷发散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仿若他们融为一体。
傅明怀狭长的眼眸中欲念深沉,他抓起阮棠的手,把自己作为两个人的支点。
看着镜子中的阮棠问她,“糖糖,今天是什么日子?”
阮棠半睁着眼,只敢看镜子中两个的脸。
“我们领证的日子呀~”
“你嫁给了谁?”
阮棠看着傅明怀的眼睛,好似有种魔力让她无法移开目光。
“嫁给你...”
“我是谁?”
“你是谁?”
…
最后阮棠哭着说:“你是傅明怀,阮棠嫁给了傅明怀。”
她不知道傅明怀为什么要执着于这句话,而这句话让男人瞬间变成了沉寂多年,不知餮足的凶兽。
…
阮棠恍惚间好像看到天又要亮了。
她从被窝中拍开傅明怀伸过来手,张口埋怨他:“傅明怀,你要注意,男人过了30不可以纵欲,会走下坡路!”
傅明怀:“!!!!!!”
然后,阮棠比刚刚还惨。
阮棠觉得她实在是睁不开眼睛,该死的生物钟已经把她唤醒。
还有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不断提示她要起床解决生理问题。
阮棠从被窝中伸出手,想从枕头边摸出手机看时间,却是抓到一只温热修长的手掌。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嘟囔了一句,“你怎么还在?”
声音哑的不行,像一只不悦的小猫咪。
傅明怀穿着黑色睡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的。
探过身子摸了摸阮棠的头顶,把她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里面全部露出来。
“家里都是你不认识的人,我不在家,你哭鼻子怎么办?”
阮棠在枕头上蹭了蹭,这该死的摸头杀。
傅明怀他好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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