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的确有近百不同势力的武林人士群居在这附近,可是他们都一直尚未真的敢闯望乡府邸去夺王献之真迹,前几日晚上的确有一队人潜入了望乡府邸,可是后来便失去了踪影,而那之后这些武林人士也纷纷不知所踪,不知为何。”
“果然。”赵新拍了拍桌子,看来的确是那望乡酒楼的府邸中有什么危险的人物,他所派出的那队人及那些武林人士很可能就遭了毒手,这让他既心痛又不甘心,本来即将到手的山南道经商权飞了不说,还搭进去了这么多人手。
赵三见赵新的脸色此刻就像烂掉了的茄子一般,心知此刻正是时候,连忙说道:“老爷,你可别慌感伤,小的这次前去嘉州的收获可不止如此。”
赵新愣了愣,因为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赵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待到赵三从贴身之处取出了一个看起来形状极长的金丝纹绣盒子时,他的心跳简直都快要停止了,因为他多少能猜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的眼里仿佛冒出了精光,一把就从赵三的手中将盒子抢了过来,颤抖着将盒子的盖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它铺在了八仙桌上。
那是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的墨宝,那种风格估计只要是熟悉一些书画的人便不会忘记,不错,这十有**便是那王献之的真迹。
“这到底怎么回事?”赵新颤抖着问道,他想不到自己之前倾尽全力都想要的东西此刻就铺在眼前,无论他怎么鉴定,都无法看出有一点的问题。可是明明之前的那队人马莫名其妙的就栽在了那望乡府邸里,这个赵三虽然轻功不错,但如果那队人都无法得手的话,这真迹又是怎么落到他的手上的?
“嘿嘿,老爷,我不过略施小计罢了。那日我围着望乡府邸转了几圈,发现好像经过前几日的事件之后望乡酒楼已经放松了警惕,于是我索性便豁出去了,花一些银子雇了那附近的一些泼皮前去望乡府邸的后门生事,我则偷偷的潜入了望乡府邸,果然那些守卫都被吸引了过去,于是我转便了整个府邸,终于在一处隐秘的密室发现了这王献之真迹,便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赵三得意的笑了笑。
“好,很好,你先回去休息,之后我便重重有赏。”赵新对赵三笑了笑。
经过多日的赶路赵三早就困得不行,听到这话也不推辞,很快的就退了下去。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赵新的眼中之后,他那微笑着的脸便缓缓的冷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之前的那队人可是有着修真者的存在,如果连他都被抹杀了的话,怎么会让赵三这般轻易的得手?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会是那望江府邸之内的修真者在与张仙师的火并中受了重伤,到了别处修养?嗯,很有这个可能,事到如今,赶快在李元离开剑南道之前将这真迹送到他的手中才是眼前的重中之重,其他的疑问就先放到一边去吧。
……
益州城内的周府一处高楼上,一名看起来年轻的公子正与益州长史周昊一边对饮一边观看着舞娘那优美的舞姿。
几杯酒下肚,周昊忽然有些担心的问那公子道:“使君,那赵三可信吗?据我所知,这家伙在这之前可一直都是赵新的心腹啊,难保他不会出什么岔子。”
那公子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说道:“不打紧,在外人看来赵三一直是赵新的心腹,可恐怕他并不这么想,因为这么多年赵新可是一直都把他当成一条狗来使唤的,虽然看似忠诚,但是早就埋下了憎恨的种子,我不过是给这个种子点了一把火罢了,我们就拭目以待吧,恐怕过两天我就要将赵新叫到你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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