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风暴停息了,不过礼堂来到天花板上仍然一片愁云惨雾。当艾维斯、赫敏一边吃早饭一边研究他们这学期的课程表时,他们头顶上空正翻滚着大团大团青灰色的浓云。由于昨天晚上邓布利多说出了关于三强争霸赛的消息,礼堂里的大部分学生都在讨论着用什么神奇的法子使自己的年龄变大,然后蒙混过关,参加三强争霸赛。
“今天全是室内的课,”赫敏看着课表说道,“这样再好不过了,不然要是突然下起雨来,可不是好受的。”
艾维斯则是把注意力放到了黑魔法防御术课上:“黑魔法防御术课在星期三,我倒是要看看,这位‘疯眼汉穆迪’能怎么给我们上课。”
与他们不同的是,格兰芬多今天上午的课全在户外,于是,当艾维斯和赫敏在礼堂门口遇到正往外面走的哈利和罗恩时,他们只是打了个招呼就错开了。
等到他们再见,已经是中午,艾维斯和赫敏听到哈利他们在讨论一个叫‘炸尾螺’的东西。
“真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玩意……”西莫说。
“话说,我们不会真的要和这些东西相处一整个学期吧?”迪安说。
“嘿,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炸尾螺?”赫敏拉着艾维斯过去,看着哈利问道。
“哦,你们来了?”哈利转头,“是海格,我们今天早晨上保护神奇动物课的时候,海格让我们喂养这个叫炸尾螺的东西,说实在的,它们长得活像是变了形、去了壳的大龙虾。”
“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神奇动物啊?”赫敏歪了歪头,疑惑道。
“嘿,你也不可能看过所有的书,不是吗?”罗恩说。
拉文克劳今天下午只有一节魔药课,但是赫敏和艾维斯显得却很忙碌,他们要去图书馆查找有关于家养小精灵的资料,赫敏想要解放他们可不是单纯说说就算了的,她已经开始付诸于行动,不过没什么进展就是了,这种在长期的压迫之下所形成的性格早就已经刻进了小精灵们的骨髓之中,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难以去除。
下午上课的时候,所有小鹰们都不是很好受,因为斯内普的状态实在是不大对,他以前已经有够糟糕的了,现在更甚,一节课下来,拉文克劳被扣了十分。据迈克尔·科纳说,斯内普是因为特别想要教黑魔法防御术课,而他已经连续四年没能得到这份工作了,所以他对以前的几位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都怀恨在心,这种情绪都被他写在了脸上,不过这次,他似乎格外的小心,甚至不敢跟穆迪的眼睛对视,他可能有点怕那个疯眼汉。
于是,在下课之后,艾维斯跟斯内普教授聊了聊,但是显然,这并没有什么用。
晚上,他们来到门厅,里面挤满了排队等候1吃饭的人,哈利和罗恩排在他们前面一点儿。艾维斯和赫敏刚刚站到队尾,后面突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声音。
“韦斯莱!喂,韦斯莱!”
艾维斯、赫敏、哈利和罗恩转身望去。马尔福、克拉布和高尔站在那里,好像都为什么事儿高兴得要命似的。
“干吗?”罗恩没好气地问。
“你爸爸上报纸了,韦斯莱!”马尔福说——他挥舞着一份《预言家日报》,说话的声音故意放得很响,使拥挤在门厅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听听这个吧!”
魔法部又出新乱子
看来魔法部的麻烦似乎还没有完,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这样写道。最近,魔法部因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中未能有效维持秩序,以及仍未能对其一位女巫师官员的失踪作出解释,一直受到人们的批评。昨天,由于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的阿诺德·韦斯莱的怪异行为,又使魔法部陷入新的尴尬境地。
马尔福抬起头来。
“想想吧,韦斯菜,他们连你父亲的名字都没有写对。他简直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是吧?”他幸灾乐祸地大声说。
这时,门厅里的每个人都在听他说话。马尔福像演戏一样竖起报纸,继续念道:
阿诺德·韦斯莱两年前被指控拥有一辆会飞的汽车,昨天又卷入一场与几位麻瓜执法者(“警察”)的争执中,起因是为了一大批极具进攻性的垃圾箱。韦斯莱先生似乎是赶来援助疯眼汉穆迪的,此人曾是傲罗。当疯眼汉穆迪再也不能区分普通握手和蓄意谋杀之间的差别时,他就从魔法部退休了。果然,当韦斯莱先生赶到穆迪先生重兵把守的住宅时,发现穆迪先生又是虚惊一场,误发了一个假警报。韦斯莱先生不得不将几个警察的记忆作了修改,才得以从他们那里脱身。但当《预言家日报》记者问他为何要使魔法部卷入这场毫无意义、而且可能十分棘手的事件时,韦斯莱先生拒绝回答。
“还有一张照片呢,韦斯莱!”马尔福说着,把报纸翻过来,高高举起,“一张你父母的照片,站在你们家房子门口——你居然管这也叫房子!你妈妈要是能减点儿肥,模样还算凑合,是吧?”
罗恩气得浑身发抖。门厅里的人都看着他。
“滚开,马尔福。”哈利说,“别生气,罗恩……”
“哦,对了,波特,你今年夏天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是吧?”马尔福讥讽地说,“那么请你告诉我,他妈妈是不是真有那么胖,还是照片照得有些失真?”
“那么你妈妈呢,马尔福?”哈利说——他和乔治都抓住罗恩的长袍后背,不让他朝马尔福扑去——“瞧她脸上的那副表情,就好像她鼻子底下有大粪似的!她总是那副表情吗,还是因为跟你在一起才那样?”
马尔福苍白的脸变得微微泛红。
“你竟敢侮辱我妈妈,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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