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萧彦怔了一下“什么？”
“她跟我一样，是孤儿，我把她接回来的，伯伯那边只是挂个名而已。”唐夜看着不远处那个正在小心翼翼学习泡茶的小女生。
萧彦看了看唐夜，又顺着唐夜的方向看了看若寒，了然的笑道：“与其说是救她，不如说是救自己吧。”
“是的，至少，有个念想吧。”唐夜转了转手上的佛珠，轻笑了一声。
这串佛珠是在前两年，突然回神的唐夜开始拿回属于自己父母的权利时，被竞争对手弄到差点住院的时候，若寒去A市最大的庙，斋戒了一周，后来拿回来的佛珠。那时候唐夜还笑她，以前不是诚挚的天主教徒么，怎么突然换信仰了。
想到这里，唐夜眼睛弯了一下，想到当时才15岁的若寒眼泪汪汪的跟他说“主自己都救不了自己，而佛家讲究因果，希望有因有果....”希望唐夜遭受的这些会有好的结果回报他。
后来事情发展得很顺利，暑假的若寒大部分时间都变成了跟着师父师母去采风，跟着去学习各种知识，听着师父讲文艺复兴的《圣母子》，讲《亚历山大和波斯的征服》，讲印象派的《睡莲》。随即感慨哥哥说的真对，艺术本就没有边界，说着各成一派，其实也都是各自所想表达的东西不同而已。
某次逛完展览，若寒不自觉的把哥哥的话说出来了。
萧彦笑着说：“你哥哥一直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人，也是跟你一样小小年纪就能对很多东西有自己的感触。”
空闲下来的时候，若寒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跑到唐夜的办公室，写写画画。偶尔用哥哥给的平板追追剧，看看小说。
说除了画画还有什么成就嘛，那就是若寒学会了跳舞，当然是被唐夜逼得，用的还是一模一样的句式，“我唐夜的妹妹....”一听到以这个句式开头的，若寒已经有了阴影。
别人的童年阴影，鞭打，谩骂，自己的童年阴影“我唐夜的妹妹....”
不过这都是若寒的腹诽，而唐夜的真实想法是，以后就有免费的舞伴了。
总之，若寒的暑假生活，就在吃吃喝喝画画舞舞中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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