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脑袋!”
两人按照说好的台词讲话,这无疑间接承认徐锦识不管女儿死活的行为,
这下子,门口站着的妇人有忍不住的开口喊,
“徐秀才,大丫为了家里,这么多年给人家当丫鬟受的苦够多了,如今,你个做父亲的难道真的要看自己女儿死吗?你这读书人,心肠怎是黑的?”
徐锦识被说的老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
“无知妇人,你懂什么?回你的家里去,与你何干?”
梦娇眼看外面怨声载道的人,越来越多,缓了缓哭累的嗓子,
呼,今日暂且到这,再闹下去怕是走不出这村子,到时候就不好继续下一步,
于是她趁抬头瞬间给强装凶悍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也是少见这妇人们吵架,把那徐锦识怼的老脸都挂不住,
这村民里还有人扬言,土地也不挂在他名下,说他这样烂心肠的人,就是少了赋税也不干净!
得了梦娇的指示,两人这才收回看戏眼神,扯着梦娇拖出村,
看似拖着彪悍的很,其实隔两步梦娇就哭着一边挣扎一边荡一下,
跟小孩子荡悠悠似的~还挺省劲儿。
三人就这样,伴随梦娇哭天喊地的哭泣声逐渐消失在常山村,
只留下原地修门的徐锦识,独自应对村里妇人们的指指点点,
他此刻恼羞不堪,更是嫉恨害他变成这样的梦娇,果然,女儿就是赔钱货,真是气死他了。
梦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些都是过段日子和离的筹码,
虽说原主没说惩罚他,但是害原主和母亲痛苦十多年的渣男,为何不让他尝尝自己酿下的苦果。
等到看不见村民,演完戏的三人飞速坐上藏好的牛车,
方才有村民路见不平,三人怕有人追出来就穿帮,
赶着牛车绕了一段路,见没人追上来三人才放心,
梦娇眼睛因为演戏现下已经有些红肿,可是在这马车上还有别人在,她也不好从空间拿东西清理,只能用帕子简单擦擦花了的妆,继续吩咐两人,
“一会儿将我送回去,你们换个装扮重新在这附近租个房子,这些钱你们拿着,再盯他一段时间,有事的话就在刘记糕点铺子给我留话,就说是我家里出事。”
两人接过梦娇手里的银钱,面对梦娇这十几岁的小身板言听计从,
“主子,我们两兄弟怎么称呼你?”
梦娇这才想到,买这两人匆忙,还没搞清楚彼此的身份,
“我叫徐梦娇,目前是勇国公府的丫鬟,你们留信的时候别留错了。”
两人即便吃了忠诚丸子此时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他们主子还真是个小女娃,
“主子,你不会还没及笄吧?”
梦娇给了两人一个眼神,当着他们的面用手指在牛车的木板上轻松戳了个洞,
“不该问的别问,叫你们做什么就做,懂?”
两兄弟瞳孔震颤,再不敢多话,
“懂懂懂。”
牛车缓慢行驶,梦娇心里想着今晚回去怕是钟离未染都早已休息,也不知道今天厨房的晚饭他会不会不习惯,
黑漆漆的乡间小道,颠簸的土路弄得梦娇不住的犯恶心,
正当时,一堆火把在不远处显形,
靠近了三人才察觉像是一辆被很多人包围的马车,
两兄弟立时警戒,将梦娇护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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