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靠在床头,
“这样好点吗?宝宝。”
梦娇软趴趴揪着他衣服,趴在他胸膛缠着他松散的发,
“哥哥不问我为什么要见谢思远吗?”
战南初抚着她后腰的手短暂用力,
“娇娇愿意说我就愿意听,还有,娇娇以后不叫哥哥了好不好?”
梦娇坐起身,任由他扶着自己小腰,一本正经的解释,
“那情哥哥也是哥哥嘛,就叫,不过哥哥,你是不是将谢思远身边的人都换了啊。”
战南初下意识想到小姑娘是不是又要维护他,不过这想法只在脑中停留一秒,他答应过信任她,他一定可以做到,
“是,不过宝宝怎么想起问这个,哥哥可以解决。”
梦娇对他没有自己胡思乱想感到满意,不想叫两人之间有误会,于是,端正他的脑袋,叫他看向自己,
战南初听话的朝她看去,只不过注视她没两秒喉结便又滚了滚,不由自主看向她被自己啃的红润的唇,慢慢的就想往上凑,
梦娇啧了一声朝后躲,拍拍他,
“正经点儿,我叫你看我眼睛。”
战南初这才正了正神色抬眼,但是呼吸还是忍不住急促,谁知下一刻便看到小姑娘的瞳孔变成了紫色,
梦娇盯着他故意开口戏弄,实则这个金手指她可以随意控制,
“战南初是猪。”
战南初配合眼神发直,旋即摇摇脑袋一口咬上小姑娘的脖颈,磨牙似的啃咬,
“坏小孩,哥哥是猪,你就是小猪。”
原来,这就是她的秘密,当初青州的审讯一事也有了解释,
倒确实与谢思远那屁小孩没有瓜葛,不过,他更担忧了怎么办?
梦娇被啃得脖颈发痒,笑的身子都快没力气,努力抬手将他推开,
“哈哈,不是不是,你不是,不是说好陪我看灯的吗?不玩了。”
闻言战南初这才停下动作,不过还是抱着梦娇平复好久才起身,
“好,带你看灯!”
元宵一过,战南初可谓是将好心情写在了脸上,只是与他相对的,谢思远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
原是梦娇第二日怕他脑子混乱,还刻意进宫同他将自己的心意袒露了一番,
于是当战南初请旨赐婚时,即便他依旧心有不甘,却也再没有阻拦的借口,
梦娇及笄宴完美落幕的当晚,战南初便拿着圣旨亲自宣读给了所有参加宴会之人,
原本因为梦娇背靠皇商袁家,还是个有封的郡主,且与摄政王府关系匪浅,众人都有些蠢蠢欲动,
其中不乏与梦娇一同上过国子监的几家,只是不等他们母亲帮自己开口,个个险些当着外人面跪地求饶,悄悄扯着自家娘亲衣服解释,
“娘,不要,会死人的。”
前脚准备揍几个臭小子浑说,后脚战南初的圣旨读完几家母亲拍拍自己胸膛,
哦,还好儿子阻拦的及时,险些撞枪口上,
殊不知他们儿子的话是真的字面意思,
小时候被梦娇打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更遑论她还去西北打了半年仗,
娶回去干啥,天天挨耳屎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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