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喝酒,可惜没钱买酒,如此一来,他们两个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不可分割的。”
“有道理,王麻子一死,这何狗蛋就没有地方白喝酒了,而且何狗蛋去找王麻子的时候,还被人看见了,这样一来,他就是最不可能动手的人。”
“话别说的太死,万一后面打脸就不好了。”
估摸着台上的人看得差不多了,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道,“怎么样,可找到这凶手了?”
“我问几个问题,”李如宣抬头看向二楼的人,目光淡然,“你们可有问,王氏和柴小丫去布庄待了多久?她们挣得那些铜板,最后去了哪儿?”
“这个自然是问了的,”中年男子笑笑,然后道,“不过因为那日做零工的妇人很多,那里的管事也只能记个大概,他说两人分别织了五尺和四尺半的布,拿到手的钱分别是五十文和四十五文。
至于这钱去了哪儿,据王氏说,她是在回家的路上,得知了王麻子死了的消息,当时拿在手上的钱掉在了地上,而她没有顾得那些钱,就慌忙得跑回了家,我们后来也询问了柴小丫,证实了这一点。”
“好,我知道了。”
“那你有什么要问的吗?”中年男子看向赵廷吉。
“有,”赵廷吉看完卷宗,正不断思索着,忽听得这话,他连忙行礼,道,“我想知道,卖货郎在巷口歇息的地方,离张屠夫的铺子有多远?”
“不远,两个地方相隔的距离,大概只有三丈,不过,要是有人要去张屠夫那里买肉的话,必会经过卖货郎所在的地方。”
“那卖货郎可有与来来往往的人说话?”
“嗯,有,据说卖货郎那日进了好些东西,的确是吸引了不少人上去询问。”
“有劳仁兄解疑。”
“这样看来,你们两个心中都有定论了,”见着两人不再提问,中年男子眼里流露出几分好奇,“那不知这案子的凶手到底是谁?”
“何狗蛋。”
“张屠夫和卖货郎。”
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几乎同时在台上响起。
李如宣看了看自信满满的赵廷吉,然后淡定的把目光移到守在门口的那两人身上,却见林居对着他比了个手势,而那个手势的含义,正是他在进入文方阁时,自己告诉他的。
看来,这人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不过还好,自己早有准备。
“怎么样?道休兄,”林居见台上的人不再看这边,他喘了口气,问道,“如宣兄看见了吗?”
“嗯,看见了,”程道休点点头。
“那就好,不过还好咱们一直盯着那边,”林居心有余悸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他也没有想到,那些人会一声不吭的,借着热闹的人群,悄悄离开,“要不然,咱们连那个人是什么时候跑的都不知道。”
“大概是见我们守在这里,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想着从后门离开吧,”程道休没多大反应,毕竟他一路跟过去,看见的就是那人拿着什么东西,然后“嗖”的一下从后门蹿了出去。
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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