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到你二叔考虑,你父亲来信了。”
齐鸣说话间将一份书信交给齐瑶,但见书信封面之上写着:吾女淑云见信即回。
“想来马上岁旦(春节的称呼)了,太康城回上京还要一个月,刚好又是你祖母的寿诞,此行二叔会跟你一起。”
齐鸣滔滔不绝的讲着,但齐瑶的心绪却停留在展开的书信上,看着仅有的几个字却跟二叔讲的天差地别。
“瑶儿!为父帮你说了门亲事,皇三子赵端,想来你应该是不陌生,收信即回。按照你的脚程应该赶得上纳吉(结婚的一个议程)。嘿嘿!”
只字片语的书信,却表达了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齐瑶透过书信,几乎可以看到父亲那张笑的“灿烂”的脸。
“父亲!你欺女儿太甚。”齐瑶愤恨的握紧拳头,刚好书信上的文字展露在齐鸣眼前。
“瑶儿!.....亲事,皇三子赵端......”齐鸣心下一惊,正了正衣冠道:“那个瑶儿呀!你收拾收拾,早饭后我们就走,二叔先去安排一下。”
齐鸣踏出雨花台的一瞬,如蒙大赦,当即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同时心中对于大哥的操作是一通问候。
“小姐!”小翠轻声唤道。
虽然小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根据二老爷以及小姐的反应来看,老爷信中说的事情应该不小。
“小翠!收拾收拾东西,稍后我们会上京。”
齐瑶说话间左脚一跺,三尺青锋腾空而起,青芒一现,嗖的一声藏锋入鞘。
......
林颍州兄妹二人,早早找到县衙书吏,按照大乾的律法上交了五百五十两征兵、待嫁的罚银。
这一年没了后顾之忧,林颍州想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但见林颖轩的穿着,依旧是一身紫色,心中多有感慨。
原主你是真的狗呀,自己折腾的人模狗样,把亲妹妹当奴婢,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心里不健康。
“小妹!跟哥来。”林颍州挑了挑眉道。
“哦!”
林颖轩欣欣然的跟这,芙蕖自然落在两人身后。
“贵客临门,不知两位贵客想要点什么?”掌柜说话间急忙从柜台走出,躬身见礼道。
“好说,店里最贵的布匹有哪些?”
“广陵斋别的不敢说,广寒纱、蜀云锦都是上好的。”掌柜笑盈盈的上前道:“二位贵客稍作移步,请!”
“嗯!那就看看。”
初摸两种布匹,林颍州心中是一阵惊叹。广寒纱细腻柔软,这种感觉就像是冬天摸着蕾丝,就一个字:爽。
蜀云锦相对厚一些,但手感上依旧不弱于广寒纱,若是做成秋衫冬衣,相当舒服。
“这广寒纱、蜀云锦给我各来两匹,再买些中等的料子你看着搭配,中等料子就给我五匹。”
“好嘞!只是这......”掌柜说话间搓了搓手,提醒道:“广寒纱、蜀云锦一匹布四百三十六两七钱,其他的中等的料子也就二十两。”
林颍州神色一变,并不是因为价格过高的原因,而是这价格有零有整,搞得跟开玩笑一样。
双方经过一系列的商讨,应该说是兄妹两的探讨,最后在林颍州的坚持下一锤定音,交代好掌柜后便带着林颖轩出了广陵斋。
两人出门一瞬,迎面便见两辆马车缓慢向南门走去,马车上悬挂的“齐”字让林颍州察觉到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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