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滚出来。”
几番呼喊,依旧不见招财身影,纳福唯唯诺诺的上前道:“少爷!招财今日去了府衙,过契明月楼房产了。”
林颍州这才想起来,便强压心中怒火翻动着手中的诗集,指了指另一首道:“愁去填词醉写诗,唐风宋雨意难辞。奈何学浅无人赏,唯有清风笑我痴。这是怎么回事?”
“这!......”
林颖轩还未出声,便被玉萧接话道:“这首诗是我交给心怡的,你晚上说梦话的时候念叨的。”
众人闻言憋着一股笑意,林颍州黑着脸看向玉萧,或许因为玉萧怀有身孕的原因,林颍州一把将手中的诗集丢道林颖轩的脸上。
林颍轩一个躲闪不及,瞬间被打的生疼,双眸不自然的泛起泪花。
玉萧欲要起身安抚,却被林颍州强行拉了回来。
“动不动就哭,你的眼泪就那么不值钱,你将我其他的诗词刊登并不打紧,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首诗也刊登出去,你是让林家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呀!”
林颍州的话说的和其重,惹得众人也是一脸好奇,玉萧自然明白林颍州指的是那首诗,急忙替林颖轩开脱。
“夫君!其实......”
“你别给我其实,这首诗你根本不知道,这首诗也只有他知道。”林颍州气的手指都开始颤抖,指着林颖轩是愤恨交加。
“你哥为了你如此藏拙,哪怕身死也要护着你,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林颍州的话道尽了失望之心,而这番话的两层含义,在场众人唯有林颖州自己知晓。
林颖轩闻言登时止住哭声,毕竟她也觉察到自己做错了事,但她并没有上过学堂,根本不太明白诗词的含义,只是觉得哥哥写的朗朗上口而已。
林颖轩内心稍作平复,擦去眼角的泪痕,撩了一下衣裙顺势一跪,这番动作让林颍州有些疑惑。
“心怡!快起来。”
“小姐!”芙蕖说话间急忙上前搀扶道。
但奈何林颖轩的铁了心的要跪,两女不管如何拉扯依旧无法撼动林颖轩。玉萧无法,只得看向林颍州,但林颍州却并未出言阻挠。
玉萧无奈,叹了口气道:“心怡!夫君明白的,此事非你之错,起来吧!”
“嫂子!我知道你疼爱我,但我还是有话要说。”林颖轩说话间挣脱了两女的束缚,当即俯身对林颍州行了大礼。
林颍州依旧板着脸,但看到林颖轩的动作,心中虽有怒气却也消了大半,毕竟此事也不能全部怪罪林颖轩。
“你这是干什么?”林颍州冷声问道。
“心怡不孝,自古有言: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心怡待字闺中,当以长兄为父,今日心怡所为危害了林家,请兄长责罚!”
林颖轩的一记大礼,搞得林颍州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如今事已至此问罪不是办法,而是要解决问题。
看着俯身跪拜的林颖轩,林颍州叹了口气道:“希望经过此事你能长大,起来吧!”
“谢兄长,心怡知道错了。”林颖轩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在芙蕖的搀扶下缓慢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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