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
“哈哈!妙,甚妙。”林颍州一时间难掩欣喜,双手将玉萧托起,吓得玉萧急忙将林颍州抱紧,毕竟自己怀有身孕。
林颍州感觉自己刚刚有些唐突,讪讪一笑道:“夫人!没事吧!”
“还好没事,要是真伤了孩子,可就有你哭的了。”玉萧白了林颍州一眼道。
林颍州闻言笑了笑,他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有佳人陪伴稳定的收入,吃喝不愁又有奴仆真是神仙日子,但这一切现在都无法实现了。
林颍州摇了摇头,添笔弄墨提笔写道:“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这!~”
玉萧有些惊讶的看着林颍州,终究还是难以压制心中的担忧,小声提醒道:“夫君!你这是不是有些过了,他们可都是学子。”
“无妨事。”林颍州挥了挥手,提笔再道:“一枝烛尽,烧残举子之心。”
“这!~”
玉萧震惊的手都有些哆嗦,看着林颍州依旧洒脱,心中不免嘀咕道:“夫君!你这是在拱火呀!”
林颍州依旧处之淡然,润了润笔写下了第三联,随着第三联的浮现,玉萧躁动的心终于得到安抚。
“处事树为模,根固任凭枝叶动。”玉萧柔声读道,话音刚落便见林颍州放下毛笔,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玉萧宛然一笑,将林颍州的手揽入怀中轻柔的几下,林颍州顿感酸痛消失。
“有劳夫人了。”林颍州笑着说道。
玉萧红着脸并没有躲闪,而是将三张对联放置一旁,又重新铺上了雪白的宣纸,再度开始研墨。
林颍州耸了耸肩,谁让自己是劳苦的命,便再度添笔弄墨写道:“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命题:春、夏、秋、冬。”
“夫君!这是不是太广泛了。”玉萧有些担忧道。
“无妨,他们能过第一关就不错,第二关总要给别人一点面子。”林颍州笑盈盈的说道,同时提笔写下第三关。
“以《蝶恋花》词牌写抒情一篇。”
林府书房之中,林颍州为了安抚太康学子,不得已摆下诗会加以拖延,而经过三日时间的发酵,太康城发生的一切早已传入有心人的耳中。
......
一辆豪华的马车之中,赵璞手握一份信件,随着嘴角泛起的一丝弧度,心中也顿生感慨。
“博彦!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能力,看来真是小看你了。”
赵璞话音刚落,一旁的闵少卿顿感忧虑,生怕自己的主子又要返回太康城,毕竟好不容易哄出来的。
“主子!我们已经到了江州界了,时间来不及。”闵少卿小声提醒道。
赵璞闻言玩味一笑,他知道闵少卿的顾虑,但并未说破而是对着送信的侍卫吩咐道:“这封信送给上京林家,其他人不必惊动。”
侍卫闻言神色一震,垂首沉思片刻还是小声问道:“陛下那边如何交代?”
“你让林家先收到消息,父皇那边晚几天没关系。”赵璞淡淡的说道。
“属下遵命!”侍卫拱手行了一礼应道。
旋即!杨鞭催马越过赵璞的车队,随着尘烟起伏一路急行,马匹的方向正是上京,毕竟信鸽比马匹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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