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跟谁学的?好像很专业似的。”这样的经历非但没让我感到任何惊怕,相反地,我倒觉得十分有趣。
齐致远却避而不答,只是说:“坐好了,我们这次可要坐很长时间的车。”
“很长?我们不回特拉基了吗?”我听出他的话外音,想起之前卓依宁说什么这次他不知又要把我藏到什么地方去,我的心中不免涌起一阵不安。
“是。”他答得很干脆,“总会有个别不死心的狗仔,万一叫他们找到特拉基,那就麻烦了。”
“那去哪儿?”我很累了,真的好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睡到自然醒;而且,我也不想离开特拉基,那里毕竟是我的家。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的嘴角微微一扬,显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那神情,就像早已胜券在握的拳击手,对他的对手根本不屑一顾。
好吧,那我就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吧。
晨曦微露,雾气蔼蔼,车窗上凝成一片白雾,才擦过又很快朦胧起来。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就好像正穿过十八世纪时的西部荒漠,放眼望去,全是灰黄灰黄的单调色彩,苍茫大地上,一条柏油马路向着前方无限延伸,仿佛要去往天堂。
窗外的景色让人昏昏欲睡。在连续打了三个呵欠之后,齐致远说:“你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吧。打呵欠会传染的。待会儿要是我也困了,咱们就危险了。”
“疲劳驾驶。”我呵笑,抹了抹因呵欠而留在眼角的泪,突然想到了一个提神的问题,“诶,之前我小姨妈说你是私生子,那是怎么一回事?”
齐致远一个急刹车,嚣声刺耳,若不是系着安全带,我恐怕早已飞身出去了。
“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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