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致远却不以为然。可我反问他那他认为我该学什么专业才好,他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于一个没上过大学的人来说,叫他来评判哪个专业更好委实有些为难他了吧。
卓依宁笑着打趣:“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只是想着你必须要到二十几岁才可以正式接手农场的生意,所以你大学念什么专业,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呵笑。女人总归是支持女人的嘛。
卓依宁鼓励我:“加油,你一定会成功的。”
承她吉言,第二年的秋天,我也如愿以偿地考进了旧金山州立大学,学习法律。
然而,让我始料未及的是,自打我决定攻读法律专业后,我和齐致远的分歧就变得越来越大了。为着林林总总的琐事,从市长选举是投民主党还是共和党,到早餐喝牛奶好还是豆浆好,无论什么事都可以争论一番,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就在我去大学报到的头一天晚上,我们还在为是否应该住校而争执不下。
“小艾,你再好好考虑一下。你一个人住在学校,我不放心。”齐致远双眉紧蹙,说话的内容听起来像是在征寻我的意思,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这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所有上大学的孩子都要住校的,人家的家人都放心,你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一边说,一边加紧把衣服向旅行箱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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