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钱买的,没有花你卡上的一分钱!”他强调。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罗嗦。
“谢谢。”我笑笑,接过来,撕开包装纸,看到的是一套欧莱雅的护肤品,和索尼的新款机。
这应该是他们眼中最贵最好的东西了。
我心中顿时暖暖的,眼睛也跟着发涨起来。
黎伟明小心地问:“喜欢吗?”
“我很喜欢。真的。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谢谢他们。”
“诶,不用啦。现在他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不方便接电话。晚上再打,晚上再打!”黎伟明心情大好,顺手将我面前的报纸拿了过来,嘟囔着说,“咦,这里还有免费报纸送的吗?”
我心中一动。我指着齐致远留给我的那几句话问他:“黎伟明,你看得懂这几句话讲的什么意思吗?”
黎伟明呵笑,拿手指点点我:“你想考爸爸中文啊?你爸爸当初在你爷爷的威逼之下,可是学过四书五经的,这点句子算什么!来我看看,哦,这几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既然牵住你的手了,就一定会牵到老,我们之间有个五年的约定,不过呢,世界上的事很难说的,希望你保重,我也会保重,大家都好,就好。’”
我和康妮面面相觑,简直啼笑皆非。这么字面的翻译,我也会啊!
康妮忍不住笑出声来。
黎伟明却浑然不觉,抖了抖报纸,自顾自地看自己的去了。
突然间,我对齐致远的出现充满了信心。
我也说不出为什么,但一种强烈的感觉围绕着我,让我觉得他就在我身边,从未远离。
为了能更好地照顾到我,也为了节省农场的资源,黎伟明主动要求搬到我的别墅里来。这间别墅在设计之初就只安排了两间卧室,并没有特拉基的房子大,我只好让他暂时住在我的房间,我则搬到了齐致远的卧室里。
来农场不过三四天,黎伟明显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半个老板。除了处处为农场的成本着想,我常常还会听到他对着工作人员大呼小叫,指手划脚,派头十足。特别是当清洁工来打扫卫生的时候,他总是要指点一番,生怕留下一粒灰尘。“黎伟明,你是不是有洁癖的?最近做大扫除的次数也太频繁了点吧。”我忍不住想要提醒一下他,希望他能收敛一点。
他却不以为然:“讲卫生有什么不好么?”
我笑了笑,说:“只是你把我以前住的房间都扫了个底朝天……这让我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好像你嫌弃我住过的地方似的。”
“怎么会呢……”他立即陪上笑脸跟我解释,“我只是监督他们把工作做好罢了。”
我没有同他多计较。因为没有人为此向我投诉。既然大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我就更没必要去挑事了。
我也开始在慢慢适应坐轮椅的生活。
康妮给我准备的轮椅是可以自行行走的。只需要简单的操作,控制好方向就行。练习了几天,我便不再需要她时刻相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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