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他又掏出一个塑料袋,说:“万一你受不了要吐可以吐在呕吐袋里。”
我胃里一阵翻滚,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不要提吐字,我现在就要吐了。”
他愣了愣神儿。
我捂着肚子蹲下,脸色苍白。
他急忙撕开话梅的包装,说:“先含一粒吧。”
他脸上终于有一丝表情了。他的眉微微蹙着,眼里流露着关切,紧张地望着我。但这表情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当我正眼回望他时,他便立即收起那虚伪的关切,恢复常态。
我将话梅包进嘴里,推在一旁,脸颊上立即突现出一个大包。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开来,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倒真的有所缓解了。
母亲提议:“小艾,别玩这些了,玩些平和点的吧。”
我点点头,四下里看了看,按照路标提示,带他们来到射击场。
说实话,射击这项运动,也是要讲究一点感觉的。那时的我已经有些近视了,只是为了爱美一直没有配上眼镜。但我一端起枪,就算看不到靶心,我一样能百发百中。我一口气把射击板上的气球打了个精光,引来围观者议论纷纷。
母亲很是得意地说道:“很少有女孩子射击这么精准的!”
齐致远却从鼻子里发出冷哼:“她这是在向我宣战呢。”
母亲急忙道:“你别多心,小艾她不是这个意思。”
我神气地收了枪,交到老板手上,转身对他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小艾!”母亲好不尴尬。
齐致远却扬起一边嘴角微微一笑:“好,明天带你去真正的射击场,咱们俩,单挑。”
我却故意激他:“别明天了,就现在吧。反正这里我已经玩得差不多了。”
他正要答应,却被母亲死死拉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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