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湖里游泳。”
“我可不想在外面换泳衣。”我不以为然。
他见招拆招:“你可以换好泳衣再出去。”
“然后呢?再湿漉漉地回来这么狼狈?”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还是习惯性地要和他抬杠,也不知他会不会因此而生我的气。
还好,他没有介意。想是和我这小孩子斗嘴太有失身份。他按了按我的脑袋,似笑非笑地说:“我会在岸边等着你,给你包上一条毯子。”
我笑。
齐致远说,这是他在美国的家,只不过,他一年当中只有很少的时间才会住在这里,每次要来,都要先通知这边的家政公司先做好保洁工作。但这一次,他决定亲力亲为。
“那你离开的那七天,就是为了重新布置这里?”我抬起头望着他。
他微微笑道:“也不完全是。事实上,我只是重新布置了一下你的房间。进来吧。”说着,他的手在我背上轻轻拍了拍,拥着我一道走了进去。
和他那间在上海的老房子里的家具不同,这里的主色调,是白色。他是有多喜欢白色呀。电视柜是白的,茶几是白的,餐桌是白的,就好像突然走进了雪国一样。只不过,这些白色的家具上都点缀了金色的花纹或图案,给这纯洁的世界又增添了一些亮色和华贵。
我尤其喜欢墙纸的颜色,墨绿的底色上配着暗金色的花叶,大气又稳重。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之前子健对我说的那些中伤齐致远的理论,是多么苍白无力。他能买得起这样大的房子,还会在乎那区区遗产吗?
我不由为自己的正确选择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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