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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的资本主义大冒险 (第1/2页)

    “真实的资本主义大冒险”是一个模因现象,受影响的个体将自发地形成关于一部叫做《真实的资本主义大冒险》的动画电视剧的虚假记忆。这些记忆是碎片化的,但关于整部电视剧的印象十分完整。即使个体不曾与其他受此模因现象影响的个体接触过,结果亦大同小异,这也使得我们能够比较准确地重塑该模因现象的内容。

    根据现有记录来看,《真实的资本主义大冒险》共播出两季,每季13集。电视剧于2013年年末首播,于2018年春季完结。亦有不少记录声称该电视剧时常迟播或停播。每一集之间的美术风格和人物设计往往有十分显着的差别。电视剧的演职人员名单中只列出了配音人员,所有角色都被注明“系本人出演”。

    《真实的资本主义大冒险》中的主要各方、实体、组织、事件和个人均被认为是虚构的。

    第一季第1集:一位女总裁

    所有人都记得电视剧首播的那一幕:伊莎贝尔瘫在她的办公椅上,艾玛尴尬地站在一旁,无数只柯基犬(全都取名为“杰里米”)搬来了无数的冰激淋。剧中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着完美工坊玩具公司的财务窘境、执行董事会的决策不利、强劲的竞争对手以及伊莎贝尔设计灵感的枯竭,台词中时常出现精彩的文字游戏。后来观众们发现艾玛并不像一开始认为的那样不近人情,她通过自己的方式帮助伊莎贝尔走出了闷闷不乐的情绪。

    本集打响了这个动画电视剧的开门红。

    第一季第2集:胶带探戈

    本集采用了橡胶管动画风格1,全黑白。开场先是一段声量巨大的乐队演奏,不过观众对旋律和歌词都没什么印象,只感觉脑子仿佛被轰炸过一般。本集首次出现了公司执行董事会的成员,他们的嘴巴被胶带贴住,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同时登场的还有一脸严肃的公司保安。整集就是角色之间相互追逐和整蛊,俨然一场愚蠢的闹剧。观众对这一集整体印象淡薄。

    第一季第3集:伊莎贝尔成为总统

    艾玛成为了副总统,这剧情转折毫不意外。杰里米成为了国务卿。华盛顿特区陷入混乱,国会绝望地试图约束伊莎贝尔躁狂风格的行政命令和只为逗乐的国内政策,然后失败了,于是只能凄惨而恐慌地站在一边旁观。国家的核武器库被彩糖豆取代,猫猫狗狗和谐共处,所有人的债务全都用甜甜圈抵消,一切不跳舞的政党均被取缔。总统公开声称弗拉德米尔·普京应该去“拉一泡屎,如果还是一脸阴郁就不要出来”,差点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

    上述混乱只延续了几个小时,随后发现伊莎贝尔之所以当选是因为选举计票工作出现了灾难性的失误。不过总统这个时候已经厌倦政治了,于是她大度地辞职了。

    演职员表开始滚动,背景画面是几个穿着黑西服带着墨镜的无趣男子正在与本集之前出现过的政府官员和媒体讲话。

    整部电视剧从未提及伊莎贝尔的年龄或国籍,所以甚至无法确定本次选举是不是一开始就不合法。

    第一季第4集:buffalo buffalo buffalo buffalo

    “我知道这句话语法上没问题!”伊莎贝尔一边喊,一边挥舞着她脱臼的胳膊。“你没必要告诉我!”

    第一季第5集:沙滩上那一集

    艾玛坐在遮阳伞下的一把沙滩椅上,正在读书。远景是伊莎贝尔和杰里米在玩耍。一人一狗堆起沙堡,在海浪里蹦来蹦去。大概5至6分钟后,伊莎贝尔停下了动作。她指着海里浮现的一个巨大的、灰白色的、发出一阵如同鲸鱼低呼的生物并大喊了一声“艾玛!”此时,一波充盈着粉色泡沫的海浪冲上了沙滩。艾玛在书上放了一个书签,从沙滩椅上站了起来。

    第一季第6集:冷冻的混乱

    开场映入眼帘的就是结冰的蓝色实验舱和一地的碎玻璃。几只恐龙在大堂中四处乱跑,肆意吞噬着装饰植物,工作人员吓得屁滚尿流。除了恐龙外,还有身披乌贼、扁虫和各色花朵的大脚怪。然后出现了一群红袍邪教徒,脸长得比克罗马侬人2还要粗犷,身上布满了吓人的伤疤和结痂。伊莎贝尔穿着一身俗气的野营装,手里拿着个网子。随后进入插曲,蜡笔画风格,其间艾玛向观众传授了几个关于恐龙的小知识。杰里米险些命丧龙口。尽管最后那些逃出冷冻仓的危险生物大多被捕,但还是有几只在之后剧集的背景表演中出现了。

    本集中的恐龙长着羽毛,不合常理。

    第一季第7集:世纪大抢劫

    伊莎贝尔穿着印有小行星图案的睡衣和兔耳拖鞋,她的脸被冰箱的灯光照亮。她呆呆地盯着被洗劫一空的冰箱,和墙上的那个“拿着锤子的黑兔子”涂鸦。

    第一季第8集:杰里米、杰里米和杰里米

    为了将伊莎贝尔从董事会会议中解救出来,三只杰里米决定组团开展营救行动。不过毕竟是脑力不足且没有拇指的可爱狗狗,所以他们在这一集剩下的时间里都在做一些比较符合他们狗狗身份的事情。在杰里米们每次失败的弱爆营救行动之后,镜头都会切到气炸了的伊莎贝尔,如此反复穿插。

    第一季第9集:在这里,我们找到鲨鱼

    两列男女,身着一尘不染的实验室白大褂,正在殴打几只尾鳍被绑在一起的鲨鱼。一个身高至少三米半的男人领着伊莎贝尔和艾玛走下中央堤岸,他的指关节血肉模糊,胸口的名牌上写着“m. K. 哈克”。

    “明白了吗?真正的鲨鱼一直都在我们心中。”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胸膛。伊莎贝尔同意地点了点头。

    在他们头顶之上,一具梦时代鲸鲨残缺不全的尸体被当作战利品高悬着。

    第一季第10集:绿色牡鹿

    三个男人坐在角落的桌子旁:

    埃德温,黑皮肤,气场和肤色一样抑郁,心里永远只想着钱。

    西奥多,年轻气盛,他是一个冒险家,一个学者,一个士兵。

    雷吉纳德,想法天马行空,双手勤于实践。

    第一个男人会呆在伦敦。他会深陷在伦敦后巷那墨水一般的阴影中,直到他和那厚重无边的忧郁融为一体。

    第二个人将环游世界。他会带着他的管家一起,踏入一切自然科学目所不能及的神秘境地。

    第三个人带着他的玩具,去了芝加哥的世界博览会。虽然并非一帆风顺,不过他得到了安德森工厂的工作机会。工厂正在寻觅一个新的玩具设计师。

    第一季第11集:Redd先生的惊悚故事

    他的整个人如同结块奶油一般苍白,除了他的红发之外。他的双手也一样鲜红。说实话,他更想要一把干净利索的剃刀,不过手头有什么就只能用什么了。螺丝刀,量角器,甚至牛顿摆。

    监控摄像头目睹了一切:他动,它不动。他在一个又一个监控屏幕间跃迁,而摄像头只是一动不动地对焦在那些无处不在的红色之上,对焦在那些毫无生气地躺在大厅中的先生们和小姐们之上。他无法消除自己对父亲的憎恶。他的父亲早就死了。

    他一直在念叨着。他念叨着他那亲爱的亡父对自己犯下的罄竹难书的罪行。他的同伴平静地点着头,但没有打断他。Redd先生不喜欢别人打断自己。

    他杀了那些先生。他杀了那些小姐。他杀了那些工人和保安,拉扯出了无人机的线缆。但他无法停止叨念。

    他用他那沾染着鲜血和粪便的靴子一脚踹翻了会议室的门。他杀光了那些垂垂老矣碌碌无为的老油条,然后用脚把他们灰白的脑袋跺成了白色瓷砖地面上的一滩滩鲜红肉酱。

    Redd先生的同伴微笑着。他嘴里的牙齿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一些牙齿甚至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但他的下巴还是因为牙齿太多而扭曲着。

    伊莎贝尔穿着一件条纹毛衣,呆站在走廊中央。她试着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她哭了。

    Redd先生扑了过去。艾玛挡在了他面前。太快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的?卸劲、腾挪、一拳正中胸口。Redd先生吃痛向后滑了几米,但没有倒下。

    艾玛什么都没说。她什么都不需要说。伊莎贝尔仓皇逃跑。

    接下来的战斗华丽无比,却又凶险地让人全身紧绷。这段制作肯定是大成本。Redd先生无处不在,像个疯子一样地发动攻击。艾玛定在原地,全神防御,毫不动摇。Redd先生满嘴胡话,艾玛一言不发。

    “你是什么人?”他问道。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而她的肩膀上也多了一把小刀。

    “小人物罢了。”

    她一把扭断了他的手臂,一拳击碎了他的下巴,然后她撤退了。大地开始摇晃,饥饿先生——或是叫什么其他名字的那个人——把手放在了Redd先生的肩膀上。

    “谢谢你,我的孩子。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Redd抬头,只看到饥饿先生全身上下的牙齿。

    第一季第12集:大快朵颐

    黑色背景上打出了白色的字幕:从外面的黑暗中,传来了抽泣和磨牙的声音。

    字幕消失,只剩下声音:牙齿摩擦的声音、撕扯皮肉的声音、舔舐血液的声音。吞咽的声音。

    一个微弱的耳语说道:“它很饿。”

    没有演职人员名单。

    第一季第13集:工厂

    玩具工坊,这个童趣的制造者,现在已是一片破败。黑暗恐怖的工厂从这堆废墟中,抬起了它死板而丑陋的面容。

    第二季第1集:公路自驾游

    在火热外星阳光的照耀下,一辆狂霸酷炫的亮紫色改装敞篷车正飞驰在荒废的高速路上。司机是艾玛,她将头发盘起,带着红色头巾、墨镜,穿着一件袖子被剪掉的乐队短袖和牛仔裤。在这部电视剧中,艾玛此前从未穿过牛仔裤。毕竟情况变了,她们现在可是在逃命。

    伊莎贝尔坐在副驾驶座上,杰里米蜷在她的膝盖上。她一脸涣散地死盯着自己肮脏的运动鞋,整个人就像刚刚被人暴打了一顿似的。她的人生就这样变了。她一言不发。

    艾玛不断切换着电台,收音机依次传出了太阳耀斑说唱、“裂碎神”最新的铜核风单曲、欲肉教的唱诗班颂歌、老螃蟹乐队的舒缓嘻哈、饮羊人的孤独情歌以及大脚怪的呼麦。最后,艾玛干脆把收音机关了。

    “心痛是不会停止的,”艾玛说道,“所谓的终结苦痛都是瞎他妈扯淡。”

    在这片连骨头都要被烤干的沙漠中,一抹橙色和粉色一闪而过。

    “我很抱歉,伊莎贝尔。”

    第二季第2集:边境之地的维修站

    相比起涂绘餐厅其他食客的柔和水彩,窗户边上的那些猪型生物实在是刻画的太过精细、真实且面目可憎了。他们哼哼吱吱,夜中长啸,前蹄扒窗台,后腿蹬门板。艾玛在餐厅前堆起了一道障碍物,伊莎贝尔则躲在吧台之后。她在这一集和上一集都没说什么话。障碍物一时阻碍了猛猪的攻击,但肯定撑不到天亮。艾玛看起来精疲力尽,她第一次看起来这么疲惫。

    伊莎贝尔脑子里在盘算着什么,观众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她设计出了一套远超常人所想的冷静计划。番茄酱和芥末酱在吧台上勾画出了进攻的路线,调料瓶们则成为战棋,养精蓄锐只为一往无前。她们有了反攻的计划,如果一切顺利,猛猪们可能会被吓得魂飞魄撒,在朝阳中溃散撤退。

    伊莎贝尔此前绝不是这样的人,但她也回不到过去的自己了。

    第二季第3集:赤星悲歌

    火星上举办了一场葬礼。无人受到邀请,但仍有两人出席。艾玛打着遮阳伞,尽管火星早晨的苍蓝阳光并不强烈。伊莎贝尔拂去漫游车太阳能电池板上的沙尘,最后一次唤醒了机遇号,只为给那姑娘送行。

    第二季第4集:最强先知

    在摆放着一堆粗劣玩具的柜台后,站着那位顶着红色头巾、穿着黑色浴袍的店主。他名叫S.d.,现在正一边理着自己的胡子,一边看着伊莎贝尔浏览自己的货品。他不会承认任何罪行。他的话语仿佛被蛇油浸润。你会恨他,你会恨他恨得无法自拔,恨这个满嘴奉承的、巧舌如簧的、眼光犀利的混球。

    在这个星际岔道市场上,伊莎贝尔和艾玛两人总是遇到他,每次他都在卖全新的物品。他简直就是欺诈行当的大师级人物。

    一颗彗星落了下来,从它的星核中走出了那只牡鹿。这远不是世界末日,不过那个时候没人知道这一点,整个市场的人都在仓皇奔逃。伊莎贝尔试着去阻拦和引诱它,但收效甚微——艾玛不得不把她拽到安全的地方。

    Sd挑战了这位神明,然后就被汽化了。这倒不是什么英勇或自我牺牲的举动,不是,他只是单纯地自大而已。无声无息,寒光一闪,他人没了。

    在金属雾气之中悬着一句话,但只一瞬就被阵风吹散:

    你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甩掉我。

    第二季第5集:南方家族的苦难时光

    女皇驾崩了!乌特麦·希珍六世驾崩了!就在女王她自己的隐室中,就在她自己的夏休行宫中,女王和她的女儿们、儿子们以及配偶们一道被谋杀了!是北方人谋杀并推翻了女王殿下!背叛!背叛!这帮北方人高举着五角星旗,嘴里呼喊着深红之王的名号!就是那帮来自荒蛮的古克之地的黑袍北方人!

    但是他们全都忘了女王藏在遥远村庄中的那位私生女,那位天真无邪的公主。在炸弹轰鸣之时,在毒气吞噬城市中每一个生灵之时,在士兵血洗每一个街区之时,是“奇迹卓斯”这个粗犷狂野的黑毛大汉将公主送出了生天。走过无人知晓的小径,通过无人知晓的手段,这位锡匠将我们最后的女王从她燃烧着的王国中拯救了出来。

    在他的夹克口袋中,装着一张图书馆的读者卡。

    第二季第6集:一路灾难

    在东方的地平线上,牡鹿降临时的烟尘依然升腾。

    一辆四轮朝天的汽车仿佛像纸一般被揉碎。

    一个利维坦的尸体横陈在高速公路的中央,它的腹部高高隆起,肚皮大开。

    腐败的气息浓重不散,令人作呕。

    棕黄的粘液裹在野草之上,癌变的黑色纤维组织肿成几团。

    艾玛正与一群腐败怪人苦战,愈显力不从心。

    伊莎贝尔紧紧抱住胸前的杰里米,一头扎进了次元间的裂隙中。

    第二季第7集:身处废品众神之间

    看那一切的起源,是一段回忆的回忆。万物之先,始于幽玄,阳明是见。刺破黑暗的光芒之中浮现了三位兄弟和知识之树。于是宇宙归于宇宙之理,境界限于境界之际。始于光芒之上的芸芸众神,始于幽影之下的芸芸众神,他们之中最为亘久,最为寂寥之神即是艾玛·阿瑟索普-布朗。一个小人物罢了。

    在一片黄铜穹顶之下,她醒了,发现自己被半掩在一座垃圾山上。她在破旧塑胶、碎片玻璃和星际废料之中跋涉,直到她看到了一个舷窗——她竟身在一个潜水球之中,向着炼狱深渊沉没。

    取出一个宇宙、切开、放血、清空内脏。将其尸体切碎,与其他宇宙的尸体碎块混合,然后再与其他宇宙的尸体碎块混合。如此反复,直至千千万万的宇宙混为无亘无垠的一片海洋,这便是炼狱深渊了。潜水球的探照灯只能点亮血红深渊的一隅,在光芒之外,无数阴影中的生物亮着獠牙,在飘渺的内脏中游动。

    艾玛转头,看到了捕捉她的家伙们:三个穿着奇装异服,长着喜鹊头的人。这三人便是废品之神了,他们是尚未被深渊吞噬的、万千世界的收藏家和贩卖者们。

    他们识货,也十分清楚在那宫廷之上,不存在卖不出去的货。于是他们下潜,下潜,下潜,向着深红之王的宫廷而去。

    第二季第8集:只身一人的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迷失了。每当一切看似重新开始稳定之时,她的努力总会被彻底掀翻。她了无目标。她不知道艾玛在哪里。她走过一个又一个愈发凶险的道路,穿过一个又一个愈发奇诡的世界。人们都有着一副冷酷而饥饿的目光。在这里,杰里米也给不了她多少安慰。

    她被发现了。道路荒地的住人们交头接耳,他们认出了她:雷吉的小姑娘。没准能卖个好价钱。他们追她,她跑。她跑啊跑啊跑啊跑啊,直到世界开始融合,道路开始交汇,巨大的漩涡卷走了她的追讨者,也卷走了她。

    她深处荒山野岭,冬天到了,而她身无一物。

    她在落雪中蜷成一团,哭了起来。

    第二季第9集:我父亲犯下的罪孽

    从前有一个做玩具的人,叫做雷吉纳德·威斯丁豪斯。他来到了美洲大陆,想着要发财致富。他在安德森工厂找了份工作,却被工厂的人用铁链锁在了办公桌前。在那间炎热的钢铁棺材之中,他不断地画着玩具图纸,直到他的手指滴血、指甲迸裂、手腕近乎残废。

    他挣断锁链,爬出生天,重获自由。他逃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改头换面,更名改姓,重新开始。安德森工厂的回忆逐渐沉寂,他制作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玩具。一切并不顺利,但也足够好了。他开始考虑继承人的问题。

    他的儿子不行。尽管他在制作儿子的过程中倾注了大量心血,但他的儿子就是不行。他的儿子锋芒毕露,思想扭曲,残忍至极。雷吉纳德尝试着教化他,但Redd拒绝教化。在一个深夜,Redd拆掉了铁窗的钢筋,逃入夜幕之中。

    现在,这位善良的博士已经老了。他的财务入不敷出。他的记忆和人生都在消逝。他已经江郎才尽。他制造了一个机器维持自己的生命,试图再尽量长地苟活几年。他雇了一位女佣,这样当机器不能照料他时,还有女佣顾及他的起居。他将自己的公司全权交给了执行董事会管理,而自己则隐居在一间隐秘的工房中,再一次为自己准备一个继承人。

    但他的女儿也不行。和他的儿子不同,他的女儿才华横溢,内心充满了欢乐与奇景,但却过于单纯。在她的奇思妙想之中,总是潜藏着无比的天真。他无法与她共处一室,因为他失败了,且失败的太过沉重。

    他就这么死了,死在自己藏身地的尘埃之中。他的女儿开心快乐地长大了,那帮执行董事也早就成了化石。

    他的女佣一直陪伴着他,直至他死去。然后,女佣离开了。

    第二季第10集:奇迹创造者

    一位老人和一只狼站在厚厚的积雪中。他的面孔饱经风霜、善良慈祥。他身披的毛皮在山间暴虐的寒风中舞动。他知道一个秘密,他是来为那女孩指路的。

    这深山中有一个洞穴。

    他唤醒了伊莎贝尔。他带着她沿着山脉行进。我不能再向前走了,不过这条路将会带你回家,他如此说道。他没有道别,只是在伊莎贝尔回头时,消失在一阵寒风吹雪之中。

    洞穴之中充斥黑暗。

    黑暗之中一无所有。

    这里不是因为没有光而黑暗,而是因为黑暗本身已包裹了一切。

    在黑暗之中传出了声音。一段颂歌,一段吟唱,一首从虚无之中诞生的苍老歌谣……

    伊莎贝尔喁喁低语……

    “在我号令之下……

    ……即是火焰。”

    于是火苗开始舞动。在光晕之中,映照着伊莎贝尔和无穷无尽的回忆,映照着每一位奇迹创造者和每一位火焰传承者,完好如初,从未遗忘。她是他们中的一份子,他们也是她的一部分。她现在知晓了那秘密。在一切存在的事相之后,便是存在本身。

    她要去救她的朋友。

    第二季第11集:在深红之王的宫廷上

    想象一下,炼狱深渊的最底层,腐朽的qlippothic之树,以及无底地狱的最深处……

    空中浮着一个黑铁太阳,表面的坑坑洞洞吞吐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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