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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焚书以始,焚人以终(CN) (第2/2页)

来蹿去,试图打探出德国分部是不是曾和史塔西5沆瀣一气,有没有向昂纳克6摇尾献媚,以及——会不会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真是可笑,说的好像总部和里根之间就没有过什么肮脏交易似的。至于小秘密——不,如果无人知晓,那就不算是秘密,而为了Site-dE22——或者说是整个德国分部,它必须无人知晓。

    尽管位于奥地利的Site-dE22没怎么成为这些黄鼠狼的目标,但在这个时间点,竟然要有人——而且是个亚洲人——从总部调任到Site-dE22,理由仅仅是“为了协助文书组织工作”?虽然这个黄皮猴子作为探子而言未免身份太过显眼,但只要发现他有任何奇怪的举动,只怕维也纳街头就又要发生一起不幸的交通事故了。

    想到那个探子被撞的血肉模糊的样子,阿尔滕马克特不禁舔了舔舌头,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小眼睛大额头,身材瘦小的亚洲人:“主管您好,我是刚刚被调任至此的二级研究员,特伦斯·陶。我想您应该已经看到通知邮件了。”

    “奥托·冯·阿尔滕马克特爵士,四级研究员。”阿尔滕马克特冷冰冰地回答道。

    “啊,幸会幸会,奥托·冯·阿尔滕马克特博士。”无视了阿尔滕马克特博士充满敌意与冷漠的眼神,特伦斯用力握了握对方出于礼节伸出的右手,“请恕我冒昧,您和前代站点主管费迪南德·冯·阿尔滕马克特博士……”

    “费迪南德·冯·阿尔滕马克特爵士,”阿尔滕马克特粗暴地打断了这个喋喋不休的中国佬,“那位正是家父。”

    “啊,果真如我所闻。阿尔滕马克特家族自阿尔布雷希特二世时代以来一直执掌着哈布斯堡皇室的神秘主义顾问一职与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大权,甚至在紫禁城公约签署之后也是如此。”特伦斯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您有据可考的最早的先祖,约翰·冯·阿尔滕马克特曾担任阿尔布雷希特二世的顾问。只是为何他的名字没有像一般的日耳曼人一样写作‘Johannes’,而是写作‘Johanan’呢?就我所知,这个拼法通常是犹太人的习惯……”

    阿尔滕马克特猛地抽回了右手。

    “啊,这可真是失礼了。”特伦斯不好意思似的搔了搔他那发际线后退的鸡窝头,“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阿尔滕马克特狠狠地盯着他:“您被调任至德国分部是来工作的,不是来问问题的吧?”

    “抱歉抱歉……其实呢,在被调任过来之前,我出于职业习惯查阅了一下和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相关的存档资料,毕竟了解自己的工作环境是很重要的嘛。然后我发现了一点小小的不和谐……”

    阿尔滕马克特悄悄握住了自己的手杖剑剑柄。

    “没事没事,其实和基金会没什么关系啦。只是根据《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第14号文件:历史备忘录》中的记录,帝国侵犯委员会的前身——哈布斯堡大公直属神秘事务顾问团——成立于1422年,但另一方面,《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第5号文件:行动记录 第一卷》中记载的说,哈布斯堡大公直属神秘事务顾问团的第一次活动是在1434年参与打击胡斯派激进分子。那么这中间的12年间,神秘事务顾问团在做什么?换句话说,为什么阿尔布雷希特二世要在1422年成立一个毫无作为的组织?”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阿尔滕马克特轻蔑地回应道,“你在加入基金会之前是历史学家?”

    “没有没有,一介小小的图书馆管理员而已。”特伦斯笑了笑,但办公室内的气氛丝毫没有缓和,“那么先不说阿尔布雷希特二世在想什么,我更在意的是,当年的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文员们在做什么?”

    “当年?”

    “1901年,也就是紫禁城公约以及《附录1:组织架构》和《附录2:档案编写》签署的那一年。”奥古斯塔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根据《附录2:档案编写》,各前身组织有义务将目前仍处于收容状态的物品以基金会标准形式写成收容档案。并将曾有过收容记录,但现在已经遗失或无效化的物品记录成表。”

    “那又有什么问题?”阿尔滕马克特被搞得有些摸不清头脑,握住手杖剑的力道也变弱了。

    “有问题。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提交的《原收容物记录表》中记录了其中所有物品在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编号,其中最后一位是919,换言之,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至少收容过919件异常物品,但这个数字对不上——被转录成标准文档的物品数量与《原收容物记录表》中的物品数量之和不到919。”

    “你在开什么玩笑?标准文档是不会专门记录它是由哪个前身组织负责收容的,难道你——你把所有的德国分部与总部文档全部读了一遍,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所有的标准文档都会记录其编辑记录,只要找出在1902年9月8日——也就是最初的转录文档们统一提交的时间——时,由原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员工所提交的文档即可。”特伦斯得意地笑了,“这就是数据与规范的力量。”

    “看来我不得不承认你的优秀,以及我的前辈们工作存在疏漏,进而导致了收容物的遗失……”阿尔滕马克特开始对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中国人感到了一丝恐惧,“但是这又怎么样?的确当年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员工人浮于事工作失职,但是这和现在的Site-dE22又有什么关系?”

    “我得为当年的前辈们说两句公道话,事实上他们的工作还算是尽职的,转录文档有514份,而《原收容物记录表》中有404条记录。换言之,遗失了的收容物——可能只有一件而已。”

    阿尔滕马克特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

    似乎是没注意到对方的表情变化,特伦斯从口袋中掏出眼镜戴上,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而且还有一个好消息是——我知道该如何去找到那件丢失的收容物了。”

    “你说——什么?”

    “我是说,尽管费了点波折,我还是从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旧档案里找到了它的蛛丝马迹。1848年5月,维也纳市民发动武装革命,可怜的斐迪南一世7和众多王室成员逃离了维也纳——失礼了,我想您应当比我更清楚这段历史。

    “总之呢,当时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一部分高级官员也和皇室一同逃离,而为了避免‘可能的最糟状况’,这些官员制作了一张简单的表单,上面记录了各收容物的名称及其所在地。当然,这张表单在革命浪潮消退之后就成了废纸,于是它就被和退位之后一样变成了废物的旧皇帝斐迪南一世一起被扔到了布拉格,被塞进了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波西米亚办公室的档案柜里吃灰。1901年之后又直接进了总部的档案部。

    “遗憾的是,那张表单上面的收容物是按照所在地排序的,也只记录了名称没有记录它们的编号,所以没办法把它和《原收容物记录表》对上号。所以实在是没什么参考价值,直到——”注意到阿尔滕马克特的脸色稍微回复了些血色,特伦斯露出了虐待狂般的笑容,“直到我找到了另一份能补全它的文件。”

    “作为1867年奥地利-匈牙利折衷方案的一部分,匈牙利人有权利参与到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运作当中,换句话说,委员会有义务为可能成为其人员的那些马扎尔贵族们服务,用他们的语言书写档案。但这种义务不过是理论上的而已,侵犯事件委员会里根本没几个人会说匈牙利语,更别提要将已有的数百篇档案全部翻译成匈牙利语了。而另一边,那些马扎尔人老爷们自然也不会有兴趣加入一个自己从来没听说过的组织。

    “但义务终归是义务,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终究还是靠着翻词典搞出来一个简陋无比的《德语-匈牙利语标准对照表》。这张表被保存在布达佩斯的委员会匈牙利办公室——当时已经升格为委员会外莱塔尼亚分部了。而1945年苏联人攻陷了布达佩斯后,它又落入了格鲁乌p手里。

    “正因如此,要看到这张表着实费了我不少功夫,但这是值得的。这张《标准对照表》简陋的令人发指,上面只记载了两样东西:所有收容物的名称,还有它们对应的编号,这样子拼图就拼接起来了——缺失的那一块正是被藏在霍夫堡地宫内的,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编号001号物品——”

    “够了!”脸色苍白的阿尔滕马克特猛的拔出了手杖剑,架到了特伦斯的脖子上。

    “——‘无名’。我很好奇,‘无名’究竟是什么,以至于1901年时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要将它的记录抹消,以至于你非要杀我灭口?”特伦斯的声音丝毫没有波动。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在今天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先祖如何称呼它。我只知道那是个会动摇整个奥匈帝国与帝国侵犯事件委员会的秘密。而我身为委员会的一员、阿尔滕马克特的子嗣,有义务去保守这个秘密。”

    “帝国已经在1918年解体了,委员会在《紫禁城公约》签署后也已不复存在。”

    “不存在的只是名字而已。组成委员会的人依然存在,而这些人以及这些人的继承者就是委员会。这对黑庄园、对异学会、对其他十二个前身组织而言都是一样的。而我以我的姓氏起誓,要保护他们,对他们负责,对委员会以及委员会的秘密负责,”阿尔滕马克特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怒火,“不惜一切代价。”

    “不惜违背你收容异常保护人类的职责?”

    “我没有违背我的职责,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内务审查委员会的黄鼠狼四处打探我们的秘密的话,这个秘密谁都不会伤害——”阿尔滕马克特隔着眼镜注视着特伦斯的双眼,但什么都看不到,“但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这不会是我的双手第一次沾染‘同事’的鲜血,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第一,我不是内务审查委员会的成员,我调查此事纯粹出于自己的兴趣。”特伦斯的脖颈被剑刃划破,流出鲜血,“第二,这也不是什么秘密——至少在完善的档案政策与查询机制面前不是。杀了我不能阻止总部将《1848表格》电子化并归档,也不能阻止匈牙利分部记录下《标准对照表》落入格鲁乌p的事实。”

    “但我可以阻止你这只叽叽喳喳的黄鼠狼将它公诸于众,更可以在其他人跑去刨根问底之前将‘无名’转移。”阿尔滕马克特手上的力道不断增大,“我给你最后五秒钟,为你不恰当的好奇心忏悔吧。”

    忽然,办公室的大门被踹开了,十几个身着西装墨镜与战术背心的内务审查委员会特工冲了进来,将阿尔滕马克特围住。

    “我不需要忏悔,更不需要五秒钟——在我产生要忏悔的念头的那一刻,我的行动就已经完成了。”特伦斯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仿佛这一切变数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这次也是一样。在我意识到可能有一个被主动隐瞒的异常物品时,我就联系了内务审查委员会,现在,你们隐藏了几百年的秘密已经躺在Site-19的无效物品储藏柜里了。”

    “你——你说什么——无效?”阿尔滕马克特的声音充满了动摇与恐慌。

    “没错,无效。一个异常效应早已消失的酒壶。根据研究人员的分析,这玩意大概曾经可以影响精子的性别比例,但现在它只能拿来装葡萄酒了。现在,奥托·冯·阿尔滕马克特博士,你是打算干脆点把我脑袋砍下来然后被特工们当场击毙,还是放下剑好让我能给自己的脖子止血?”

    手杖剑从阿尔滕马克特手中滚落,一个没戴墨镜的特工立即冲上前去将它收起来,并将一张证件在阿尔滕马克特面前晃了一晃:“内务审查委员会特工,印第安纳·克劳。鉴于目标物品已经失效,根据基金会规定暂不追究你瞒报异常物品的责任。但日后我们会再度拜访,以调查你与内务审查委员会特工巴拉尼·米克洛什因交通事故死亡之事的关联。”

    阿尔滕马克特瘫坐在扶手椅上,有气无力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介无名小卒而已,非要说的话——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博士,原燧石图书馆管理员,特伦斯·陶。”特伦斯摘下眼镜,从印第安纳手中接过一块手帕捂住了脖子,“啊,顺带一提。因为您涉嫌瞒报异常物品与谋杀基金会员工,Site-dE22将被全面调查,我的调职任命也会被冻结,改为借调至内务审查委员会,负责建设档案通用审阅系统。”

    特伦斯·陶与特工们转身走出站点主管办公室,片刻之后,办公室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整个Site-dE22再度归于平静。

    1422年,维也纳,霍夫堡。

    阿尔布雷希特公爵挥了挥手,示意侍卫们退下,让自己和这个奇怪的犹太人单独相处。

    “你再说一遍,你能给我什么?”阿尔布雷希特左手撑着脑袋,打量着这个自称 约翰 的犹太炼金术士。

    “我能给您整个帝国,以及,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整个世界……”

    “可笑至极,我已娶了西吉斯蒙德陛下的独生女,并被他指定为继承人了。帝国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你要如何把我的东西给我?”

    “确切的说,那是即将属于您的东西……但是殿下,西吉斯蒙德陛下仍处壮年,随时可能发生一些意外……”约翰匍匐在地上回答,“比如说,一个儿子……”

    阿尔布雷希特身体前倾,饶有兴趣的问道:“所以呢?你想给西吉斯蒙德陛下本人搞点‘意外’?”

    “小的不敢,这样做太不道德了,但是……”

    “有趣,一个犹太人竟然在谈论‘道德’?”

    “殿下,犹太人也有犹太人的道德。而且通常来说不道德的手段也都是不安全的手段。”约翰从背囊中掏出一个酒壶:“但是,小人有更道德的手段来阻止西吉斯蒙德陛下发生……‘意外’,只要让他喝下从这壶中倒出的酒。这样子对陛下可说是完全无害——毕竟没有男性子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殿下您,西吉斯蒙德陛下的长女的丈夫,就能安全地继承您妻子的遗产。”

    “有趣的思路,说吧,你想要多少钱?”

    “小人不要钱,只要一个……姓氏,无论多么多么不起眼的都行。”约翰抬起头来,“也许世代流浪是我的同族的宿命,但我厌倦了流浪,也不相信那位给我的同族降下如此宿命之人——否则我也不会在此了。”

    “所以说犹太人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阿尔布雷希特拍着椅子扶手大笑,“所以你做的这玩意真的可靠?不会被发现?”

    “如果殿下不相信,大可以去试验一下……”

    ……

    Footnotes

    1. h,位于维也纳的一座古建筑,曾为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家宫殿。

    2. Schloss Sbrunn,位于维也纳西南的一座巴洛克式宫殿,为哈布斯堡家族的皇家行宫,由玛丽娅·特蕾莎于1743年下令修建。

    3. Sigismund von Luxemburg(1368-1437),卢森堡王朝末代皇帝,神圣罗马帝国国王、波西米亚国王、匈牙利与克罗地亚国王。死后由其女婿,哈布斯堡家族的阿尔布雷希特二世继承。

    4. charles le téméraire(1433-1477),勃艮第公爵,1477年在南锡战役中战死,死后其女婿,哈布斯堡家族的马克西米利安一世继承了其大部分领地。

    5. 国家安全部(ministerium fur Staatssicherheit,mfS),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东德)的国家安全机构。

    6. 埃里希·昂纳克(Erich honecker),德国政治家,1975年至1989年期间任德意志民主共和国领导人。

    7. Ferdinand Karl Leopold Joseph Franz marcellin(1793-1875)。奥地利帝国皇帝,1848年2月2日退位,由其侄子弗朗茨·约瑟夫一世继承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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