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更不确定,万一当场驳了她,岂不完蛋?于是只能委屈一下秦君郁了。
年宿宿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希望他能懂自己的意思。
“太子殿下竟与年姑娘有婚约?”坷罕纳似乎很意外。
就连身为她知心之交的塔亚丽都露出惊讶之色,坷罕纳觉得很奇怪。
别人不知道,年巧月和秦奉天却清楚得很,年宿宿压根儿没有定亲,不过是为了躲过二王子的追求,死马当作活马医拉秦君郁下水。
但秦君郁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捆绑他的婚事,就连皇帝,深知他的脾性也从不自作主张为他指婚。年宿宿这次是打错算盘了。
年巧月得意,等着看秦君郁怎么揭穿年宿宿,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秦君郁含笑回握她的手,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近自己,“诚如年姑娘所言,我们的确定亲了,等两国事情了结,就会举办婚宴。”
年宿宿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心跳得极快,在一众道贺声中,她只能听见秦君郁的道谢声。
二王子十分不甘心,但没再说什么,脸色铁青地喝着闷酒。
接风宴总算平安度过。
可敦很喜欢年宿宿,众臣散去后拉着年宿宿说了好一会儿话。
年宿宿从中得知后天是西肃国的一个传统节日——鸣福节。届时,全城的百姓都会到城外的大广场,聚在篝火旁吃酒、烤肉、歌唱、跳舞,可汗与可敦会在城内宫殿最高处,鸣响礼炮与烟花,以向上天祈福来年他们的将士能战无不胜、百姓安居乐业。
可敦邀请年宿宿一起参加,年宿宿是爱凑热闹的,毫不犹豫答应了。
到了那日,年宿宿入乡随俗,换上西肃国的民族服饰,头戴镶满宝石的翻檐尖顶帽,长发束成四根辫子,辫上也缀满了珠宝、珍珠,看上去活像当地人,就连塔亚丽看了都称赞一句“年姑娘比我还像西肃国的公主”。
换好衣服,年宿宿去找秦君郁,西肃国的人已经默认他们是一对了,为了防止被二王子盯上,她这两日除了待在自己房里就是与秦君郁待在一起。
“年姑娘,您来啦?”阿隼将她拦在门外,他笑着朝里看了眼,“殿下还在换衣服呢。”
年宿宿瘪嘴,在门外等了会,无聊地揪起两根辫子把玩,忍不住小声吐槽,“怎么比女孩子还磨蹭呢。女孩子出门要人等,他倒要我等他。”
“你说什么呢?”秦君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似乎听到了她的碎碎念,又凑近她耳旁道:“下回我等你。”
年宿宿耳根子红得发烫,慌乱转过身,结果他贴得极近,两人猝不及防撞到一起,她吓得往后跌了几步。
阿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他连忙背过身去“面壁思过”,生怕看到什么小孩子不该看的。
做侍卫他有三不看。
一,殿下杀人他不看,殿下杀人如麻,眼睛只有一双,看不过来。
二,殿下洗澡他不看,殿下高贵如神明,不能亵渎。
至于这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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