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对王月娇翻了个白眼,“听到没有,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的。有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就自己藏着,不要说出来,免得被人笑话。”
王月娇脸色铁青。
这还没完,骂人就要挑痛处下手。
她伶牙俐齿,又道:“还有啊,我知道你爱慕二皇子,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可惜自己相貌平平,无才无德,所以才会嫉妒样貌才情都出众的李姑娘,把她当作假想敌。
嫉妒她,又比过她的滋味不好受吧?
于是呢,你恼羞成怒,找了理由来撒气。说什么是为了二皇子好,可是李姑娘和二皇子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昨夜宫宴才见第一面,你说这话不觉得搞笑吗?下次要编借口前先过过脑巴好吗?”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把王月娇的心一层层剖开,将她心底最隐晦不堪的恶念公之于众。
年宿宿看王月娇跟看小丑一样。
周围的人听完这一通,佩服地五体投地,若让她们遇上这种事,估计和李瑶鸢一个反应。
李瑶鸢在年宿宿身后站着,眼眶发红,柔弱地像随时会被风吹倒。
她心中对年宿宿既感激又敬佩,这种据理力争的强势,她这辈子都学不来,可年宿宿仿佛生来就气场强大,自信又不骄不躁,轻飘飘几句话就能让人破防,对方急地跳脚,她从容不迫将对方最后的心理防线攻破。
年宿宿将李瑶鸢护在身后,盈盈伫立,坚毅的目光中带着凌厉,虽然身形单薄,却有着千军万马立阵前的安全感。
如果她是男子,估计在场的姑娘都要为之心动。但是她也收获了不少迷妹,帅是一种感觉,无关性别。
王月娇被年宿宿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年宿宿是帮着李瑶鸢的,她说不过她,只能红着眼去看秦冠清,毕竟他是话事人。
“二皇子您信我,我是真心为您好的!”
秦冠清听了年宿宿的话,现在看王月娇都带着厌恶,“王姑娘说是为了本王才动手打人的?”
王月娇连连点头,“是!”
“那请问王姑娘是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以什么身份来为本王做这些事呢?”秦冠清目光骤然变冷,“本王的王妃吗?”
如果年宿宿的话是致命一击,那么秦冠清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月娇没有资格打着“为二皇子……”的旗号来做任何事,因为她与二皇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涉及二皇子的王妃,姑娘们又激动起来。
“也太不要脸了吧!且不说李姑娘什么也没做,就算真的别有用心,她王月娇又有什么资格去教训人!”
“我觉得年姑娘说得对,她就是嫉妒李姑娘才貌双全,生怕二皇子被抢了所以气急败坏来打人撒气。”
“是呀,二皇子自己都不觉有什么,她倒好,二话不说就给李姑娘扣了个狐媚子的帽子,真不要脸!”
王月娇深觉汗颜无地,将头埋得低低的。旁人说她,她尚能诡辩,但二皇子本人与她撇清关系,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成了没事找事、无理取闹。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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