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上了你相府大小姐的身份才接近你,对你好。”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可见李瑶鸢是真心把她当朋友的。
年宿宿怏怏点头,“我会小心的。”
交淡声戛然而止。
阿隼也没听清她们说的什么,只知道提起了他家的殿下。
但他相信一定都是好话!
一个时辰后。
三辆马车入城门,直奔李府。
李瑶鸢提前在车上与年宿宿告别,免得她等一下还要下车吹风。
两人在李府门前分别,一辆马车留了下来,另外两辆前往年府。
马蹄踏过青石板格外清脆,发出“嗒嗒嗒”的响声。
不多时就到了年府。
下马车后,知画去叫人来抬行李。
年宿宿把阿隼叫到一边。
“年姑娘,有何吩咐?”阿隼心里紧张。
“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人,怎么感觉你那么怕我?”年宿宿拧眉。
她病着,说话也有气无力,可这句话却像一座大山压在阿隼身上。
阿隼扯出个难看的笑容,自以为自然地答:“年姑娘,您误会了,我没有怕您。只是……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
“怕说错话。”
“为什么怕说错话?你是殿下的人,我不能打你,更不能罚你。”
阿隼心中叫苦连天:姑奶奶!别再问了!他能不能说其实是因为心里觉得殿下对她与旁人不同,他自动把她当作未来太子妃了,所以要小心伺候,不敢说错话。
这是可以说的吗?这敢说吗?
“因为殿下吩咐了,不能惹年姑娘不高兴,否则就扣我月银,所以紧张。”阿隼瘪嘴。
这可不是撒谎,殿下真那么说过。
年宿宿将信将疑,没再吓他。
“那你帮我带句话给殿下。”
“得嘞!”阿隼巴不得天天干这等美差,他拍着胸脯保证:“年姑娘您尽管说,无论多少个字,多少个句子,我都会一字不落,一字不差地带给殿下!”
“谢谢。”
“不客气,嘻嘻。”
“我说,谢谢。”
“我说,不客气,嘻嘻。”
年宿宿紧急按人中,“我是说,让你代我给殿下说声谢谢。”
阿隼大失所望,瞬间不嘻嘻了,“就这两个字吗?”
“对,就这两个字。”
年宿宿转身就走,没再回头看他一眼。
阿隼呆站在原地,凄凄惨惨戚戚……
……
钟粹宫。
“你是说,太子对年姑娘倾心已久,甚至用太子的身份逼她与自己相会?!”
皇后听完秦奉天的话,五官拧成了一团。
秦奉天点头,同样不可思议,“是啊!这是大哥亲口说的!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皇后冷静一想,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偏偏在传出年宿宿和秦冠清有私情后秦君郁出来承认了,很难不怀疑这是秦君郁故意为之。
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倾心年宿宿。一个姑娘的名声一但与男子挂上勾便很难摆脱了。
到时皇帝心一动,把年宿宿指给秦君郁,这样她不就白下那么大一盘棋了吗?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皇后一掌拍在几案上,目光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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