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很多关于她的传说,乔先永一直以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这么一看也就四十岁上下。
魏泓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回答道,“举手之劳。再会。”
云霄圣母好像愣了一下,狐疑得看着戴着黑色面罩的魏泓。
她向魏泓拱了拱手,又问了一句,“还请赐下姓名。”
魏泓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原本堵着路的两个梅里派弟子犹犹豫豫的站在那,没想到要让还是不要让。随后他们感到一阵极强的真气将他俩分向两边。两人踉跄了一下,使了个马步,才没摔倒。
乔先永跟着师父,然后抱歉的看了看云霄圣母。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但没有再说什么,若有所思的盯着魏泓。乔先永又回头看了看受伤的少女,看到她又向他吐了吐舌头。乔先永没敢多看,赶紧跟着师父回房间了。
九月初三是乌山派举办武林盛典的首日。
乔先永早早的就起来活动筋骨,然后打坐了半个时辰。他们在救了黑衣少女那晚连夜离开了白云观,借宿到了乌山脚下古村落中的一个农户人家。
师父不由分说的要换地方。
叶穆心有点遗憾,她和乔先永讲,应该第二天去会会那个老太太云霄圣母,看看她是什么路数。
乔先永想辩白说,云霄圣母看上去并不老。但转念一想,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打坐的时候,乔先永琢磨着那天夜里救人时,师父的身法和动作。没看到师父用任何兵器,但他去除那几个人兵器的动作,看起来却像是剑法的招式和步伐,对手的兵器被卸掉之后再迅疾无比的点了穴。不知道开口笑是受到了什么伤,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师父应该是不会轻易取人性命的。
他站在农户家不远寂静无人的林子里,边回忆着师父当时的动作,然后按照模糊的记忆模仿着。到底是剑吗?还是掌法呢?乔先永苦苦思索着。
“先永,练到一定境界时,不需要有剑,也可以有剑气的。”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乔先永一惊,看到魏泓慈爱得看着他,已经完全看明白他是在模仿自己那天晚上的招式。
魏泓继续说,“这不是我的师父教给我的,是许多年前我认识的一位武林前辈。他说,剑术的终极境界,是不管用什么,都可以达到和利剑一样的效果。甚至只是用手,也是一样的。”
乔先永第一次听说这个理论,他大为惊讶。
魏泓随手折了一根细弱的树枝,屏息向树干刺去。乔先永震惊的看到那根再普通不过的树枝好像在隐隐发光,再看那棵树干,上面出现了几个极深的口子,他想自己用佩剑,可能都没办法刺得这么深。魏泓吸了口气,收起了树枝,微笑着看着乔先永。
那根树枝完好无损,连上面带着的几片叶子都还在,轻轻颤动着。
“你非常勤奋,也非常灵慧,再跟着我十年,就会成为称霸武林的高手。但这都不重要,我最看重你的,就是你的良心和正直。那天晚上你说到的使命,为师认为你一定可以实现。”魏泓笑了笑,又说,“等我们从高平城回了断月崖,为师就授你剑魂之法。”
乔先永兴奋的要蹦起来。
“如何应对你和穆心的仇人,为师也大概有了计划,待我们回断月崖后,再细细相商。”
听到魏泓这句话,乔先永感觉自己差点要哭出来。
师父的恩情,和父母的养育之情,又有什么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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