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刺眼，一切都疑惑好像都指向一个答案，可他不愿相信。
三个小时过去，手术室前只剩下池钰跟林泽。
林泽从未见过这样的池钰，他第一次见池钰时，因为自己会手语被选中做了特助，几年来，他几乎从来没看见过总裁脸上有什么表情，好像什么都不能在他心里引起什么波动。
但是自从那天总裁遇见那个女孩之后就不一样，总裁看着文件就会傻笑，有时又一副很忧愁的样子，而现在总裁坐在那，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孩...
手术室的灯灭，沈牧从里面出来。
“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池钰站起身来，“我...是她...朋友。”
沈牧眼神上下扫视打量着他，“她家属能过来吗？”
池钰摇了摇头，没说话。
“血都清干净了，病人情况并不是很乐观，这几天不要进食住院观察几天。”
沈牧说完，转身要离开。
池钰连忙拦住，声音有些颤抖，“医生，她怎么了？”
沈牧听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胃癌晚期，受到刺激导致的呕血以及流鼻血。”
说完，没再等池钰反应，回了手术室。
胃癌...胃癌晚期...
这几个字不断的在池钰脑海里出现，他想再拉住人问，却发现沈牧已经不见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池钰没办法思考，只觉得一瞬间身上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池总！”
林泽赶紧扶住晕倒的池钰，又是一阵慌乱。
......
夜晚，月亮出现在天空，将圆未圆，好像只差那一点就能圆满。
池钰缓缓睁开眼，无边的白。
“池总，您醒了？”
池钰挣扎下床，拉着林泽的胳膊，问道：“她呢？”
林泽回：“沈小姐吗？沈小姐在重症监护室。”
池钰晕倒后，林泽跑来跑去，给两人办了入住，知道了那个女孩叫沈初棠，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总裁微信置顶的那个人。
“带我去...”
池钰浑身发软，扶着林泽的胳膊踉踉跄跄的走着。
重症监护室病房外，池钰透过那片小小的玻璃，看着里面的人，依旧安静的睡着。
池钰将视线移开，淡淡开口：“林泽，找院长，还有所有胃癌方面的专家会诊。”
“是。”
半个小时后，医院的所有高层还有胃癌方面的医生都聚在会议室。
临近下班的沈牧突然被叫过来，心中很是不爽。
池钰走进来，在主位坐下。
“池总，医院里所有的胃癌方面的医生都在这了，那位沈牧沈医生，是这方面的翘楚，今天的手术也是他做的。”院长站起身朝池钰伸手。
池钰将视线移过去，对上沈牧的目光点头颔首。
沈牧倒没想到这人有这么大的权力，但是他对这人的印象并不好，不动声色的将视线移开。
看着突然尴尬的氛围，院长开口道：“沈医生，先介绍下病人的情况，然后大家一起商量下后续的治疗方案吧。”
沈牧转笔的手停下，随意的开口，“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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