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送来咖啡，万星遥拿起喝了一口。
嗯……有点烫。
吴瑞：“万老师也和照片上的不一样，可爱多了。”
万星遥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泼到自己的衣服上。
她看了一眼那男生的表情，笑得礼貌又真诚。
初中生么，耿直些是正常的。
万星遥安慰了自己一番。
她从包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数学资料，“这是我根据你的期中考错题整理出来的题目，是今天试教的内容，你先写一下吧。”
吴瑞接过：“好。”
他做了没几分钟，拿着题目挪到了万星遥身边，“这道题怎么写？”
他靠得有些近了，万星遥本能地就想挪开。
她忍了忍，“这题啊，要先化简……”
她说了会儿，莫名感觉对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题目上。
她朝吴瑞脸上看去，正对上他的视线，吴瑞对她笑了笑。
一定是第一次试教太紧张了。万星遥想。
“……懂了吗？”
吴瑞：“这里没明白，”
他伸手拿过万星遥手里笔的时候，摸到了她的手指。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吴瑞好像特地在上面多停了会儿。
……不是，你不是也有笔吗？她看向桌面上吴瑞自己的那支笔。
万星遥感觉哪里怪怪的，正把手撑到座椅上打算悄悄挪开一点点，吴瑞突然也把手放到了桌底下，覆盖在她的手上。
万星遥呆住，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把手抽出来。
她的反应给了吴瑞鼓励。他低声说：“万老师，你知道援交吗？我……”
“啊——”店里的宁静被万星遥后知后觉的尖叫声划破。
她跳起来，想也没想，一咖啡朝他泼了过去。
“啊！”这次这声是吴瑞发出的。
他捂着脸，痛苦地站起来想拉住她。
万星遥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毛骨悚然，又一脚朝他的裆下踹了过去。
这次，吴瑞连声音都没发出来，捂着身体倒在座椅上，毛虫一样扭来扭去。
店里的人已经纷纷朝这边看了过来，万星遥拿起自己的包，冲了出去。
出了店门，万星遥正慌乱间，一抬头看到夏泽疾步从前方走来。
她想也没想，上前扑到了他的怀里。
她哽咽道：“吓死我了……”
夏泽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却如寒冰，“你没事吧？”
万星遥冷静了一下，心虚道：
“我没事，但他可能有点事……”她回头指了指里面的地板上躺着不动的人。
为什么不动了啊？是疼的还是死了啊！
这时候，里面的店主小姐追了出来，“你好，请问你认识里面那个男生吗？他说什么……”店主小姐顿了顿，“……碎了，要叫救护车。”
夏泽的声音听着和缓了不少，他低声对万星遥说：“没想到你还挺厉害。”
万星遥挠了挠头发，对店主解释道：“第一天认识的，他摸我，我就踢了他。”
店主点点头，“这样啊。”她脸上露出一丝鄙夷，“那要不要报警？”
万星遥透过橱窗看了一眼店里，那男生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摇摇头，担忧道：“他不会真的……”
“真的才好，”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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