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扑街!”
阿高情绪激动,四下张望,还想再给崩牙驹开瓢。
“阿高!”
贺新制止了阿高的行为,冷冷地看着崩牙驹:“崩牙驹!按理说,大门朝天各走一边,你想跟谁就跟谁,我无权干涉。
不过你既然今晚过来了,那我就给你面子,不赶你出去。”
“不过,现在赌场的总经理是陈嘉骏,你有什么话跟他说吧。”
说完,贺新上前推着阿妹的轮椅:“外面蚊子多,我们还是去里屋吧.”
接着,又朝贺天儿道:“天儿,进屋!”
贺新把选择权交给了陈嘉骏,冷冷道:“阿驹,你好好和阿骏求情!”
这句话是说给崩牙驹说的,实则是在给陈嘉骏递话。
待几人回到屋内,陈嘉骏递给贺天宝一支雪茄,看向阿高支开他道:“阿高,你去倒两杯茶。”
阿高看向贺天宝,贺天宝点点头道:
“阿高,你先进去吧。”
“是,少爷,陈先生。”
作为贺新的亲密助手,阿高也进入里屋。
四下无人,除了陈嘉骏、贺天宝和他的幼魔奴隶们之外,只有崩牙驹。
陈嘉骏抽着雪茄,吐出一道雪茄烟缓缓道:“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拉号码帮的叔父辈出来,让他们压我一头?
大天二,二爷都七老八十了,你想让他帮你扛事?”
伴随着他缓缓的语调,一股极致的压迫力向崩牙驹袭来。
“扑通!”
崩牙驹再也承受不住,立即双膝跪下,“我错了,骏哥!”
“出来混,敢作敢当。”
“错了就要认,挨打就要站稳!”
“你们几个不跟肥仔坤和萧景兆说实话。”
“你们是不是想赌上整个号码帮,跟我玩到底?这次我准备好了一千条枪,准备把你们全家都挂在大桥上。”
陈嘉骏弯下腰看着崩牙驹,实话实说道。
贺天宝听得心中一紧,他知道他爸爸留下他的原因,是想让他接触接触江湖事,省得日后没有经验。
崩牙驹连忙磕头道:“骏哥,你放我一条生路,今后我唯你马首是瞻,50%的抽水,我愿意!”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
陈嘉骏点了点头,朝杜姆挥了挥手道:“你们出了多少花红,都是谁接的,目标都有谁?”
杜姆将录音笔拿过来,按下录制键。
崩牙驹惶恐不已,立即摇头道:“骏哥,骏哥,我没有参与,我没有参与啊。”
陈嘉骏面无表情道:“哦?不说实话?”
“骏哥,不关我事啊!我真的没有,我没做过!”
“我什么都不知道!”
崩牙驹选择负隅顽抗。
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况且说了之后,街市伟和摩顶平万一逃过一劫,会放过他吗?
“别把新哥的房子弄脏,拖出去。”
陈嘉骏自然也听出来,崩牙驹没有说实话,他看向天养生。
作为从小在战场上长大的娃娃兵,天养七子自然知道刑讯逼供的一些手段。
天养生和天养义两人拿了麻绳上前,一人压着崩牙驹的脖子,一人给他缠上麻绳,崩牙驹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救命!”
“新哥救命!”
“二太!救命!”
“我错了,我不敢了!”
杜姆往他嘴巴里塞进臭袜子,老恶缠上胶带,崩牙驹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半个小时之后。
濠江一座废弃仓库,崩牙驹已经满脸都是血污,样子非常凄惨。
杜姆拿着一个大铁锤:“谁接的花红!目标都有谁。”
“杜姆哥,我真的没有,没有啊!”崩牙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天养生放上软垫,杜姆抡起锤子砸了下去。
“啊!!!”
崩牙驹发出痛苦嚎叫,但嘴里仍然没忘记辩解和求饶:“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没有!”
“阿骏,都已经半个小时了,可能他们真的没有做过呢?”
作为贺家大少的贺天宝,有些于心不忍,他也觉得陈嘉骏的手段过于残忍了一些。
陈嘉骏却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老虎钳上:“嘴这么硬?撬开!”
“骏哥,骏哥!”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呜呜呜呜~”
崩牙驹看到天养生手上的老虎钳,立即明白这个恶魔想要做什么,然而杜姆一把抓住了他的下颚,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剧烈地挣扎着,看着那老虎钳伸进他的嘴巴里。
“啊啊啊啊!”
“一颗门牙被拔了下来!”
崩牙驹腾得死去活来,嘴里全是血水。
陈嘉骏表情没用任何波动:“阿驹,我真的很想帮你,但是你不说实话,我也没办法。”
“叮铃铃~”
这时,贺天宝的大哥大铃声响起,他接起大哥大:“喂,二妈。”
打来的电话:“崩牙驹招了没有?”
“没有,二妈。”
贺天宝立即走到旁边接电话,看看崩牙驹又看看陈嘉骏。
“天宝啊,你也长大了,我呢,多嘴一句,教教你怎么驭人。
崩牙驹这次,皮肉之苦肯定是免不了的,阿骏看样子是不想放过他,但如果这时你出手救下崩牙驹,他日后就会对你忠心耿耿,感恩戴德。”轻声地讲着道理。
目前贺家有两个男丁,一个贺天宝,还有一个儿子,只有三岁。
无论如何她的三岁儿子是取代不了贺家长子的地位的。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要培养自己的嫡系人马。
崩牙驹这个小子做事情醒目,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马仔,就这样死去。
“二妈,我明白了。”贺天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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