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云寒当即立定打断他，“若是意外，监控为何会恰巧在那天拆除？况且李蔓所处的精神病院，距离御汀富人区有相当远的距离，这处处都透露着古怪，应该不是纯粹的意外。”
听着两人说辞，傅夜宸俊脸沉如黑墨，磁音带着几分讥诮道。
“若真是意外，李蔓为什么推了人就跑的无影无踪？精神病人难道会有畏惧心理？”
他清冷眸光掠过二人，最终带着不言而喻的厉色盯向赵砚，“你调查事情一直都是这么没脑子吗？”
赵砚本就心虚，被这么一质问，就立即面红耳赤的垂了下头，试图辩解。
“傅少，我没考虑到这些……”
傅夜宸不想再听他废话，直接无视他，看向云寒，“虞汐颜那边露出马脚了吗？”
锦初说的不无道理，傅念上次整蛊了虞汐颜全家，如果真的有人想傅念死，那他们一家人的嫌疑无疑最重。
“查了，事发当天虞汐颜和张茹去了一家茶馆，在里面待了约摸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在家里，并未外出。”
“她们和李蔓有没有关系？”
“据监控显示，李蔓跑出精神病院后，往郊区方向游荡了一阵子，然后就一路跑到了超市，并没有去过茶馆……”
云寒如实禀报着，又突然皱眉看向傅夜宸，踌躇了下，才接着道。
“但那家茶馆是去往郊区的必经之路，不过奇怪的是，我调查过茶馆的监控，里面一切正常，并没有出现过李蔓的身影。”
“继续查。”
傅夜宸俊眉轻拧，从椅子上起身，吩咐云寒，“你去查，将李蔓近几年的接触史以及过往背景资料都调查清楚。”
“好的，傅少。”云寒领命立即退出了办公室。
赵砚一直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看向傅夜宸。
他自问这么多年，一直都尽心竭力的为傅夜宸做事。
要说有错，也是因为虞汐颜之故，几次对傅夜宸隐瞒了一些事。
他这次先一步出言，故意诱导傅夜宸说这件事是意外，就是怕这真是虞汐颜所为。
她救过他的命，他不能忘恩。
眼见随着云寒的离开，书房的空气一瞬冷凝成冰，骇然的压迫感和窒息感，层层叠叠的包围了他。
他冷汗随颊而泄，忐忑的攥着手指，抬步也要默默退出去，“傅少，没什么事的话，我也退下了……”
他话未说完，傅夜宸忽然转身审视向他，冷冷发问，“赵砚，你跟着我多久了？”
赵砚当即大惊失色，傅夜宸这是察觉到了什么？
要跟自己算账了？
他立即弯下腰，一脸不安的回答，“傅少，我们自幼就相识，我正式跟着你是在十五岁的时候，距今有十年了。”
“那你知道我脾气吧？”
傅夜宸凉薄眸光扫量着他，眼底皆是危险致命的冷意。
“傅少，我……”赵砚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傅夜宸已经知道了多少，他现在不敢贸然出声。
傅夜宸见他张口结舌，遮遮掩掩，他觑着他冷冷道。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今天这种事再发生一次，你就给我从帝都消失！”
赵砚吓得冷汗涔涔，忙不迭点头，“是，傅少。以后没查清楚的事，我再也不会妄下定论，我一定会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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