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祝初霁和公冶无咎,钱家一家三口连忙上前行礼。
祝初霁连忙拉着钱夫人的手,将人扶起来。一直以来,祝初霁对钱家人的印象还不错。尤其是之前和钱夫人打过两次交道后,对钱夫人就存在了好感。
如今得知她们竟然是钱夫人的娘家人,自然对他们一家人的好感度再次攀升。
“大家都免礼,快带本王妃去看看钱夫人。她伤势如何?”祝初霁焦急地说。
钱阙龄暗暗在心里赞叹,这个摄政王王妃果然如同妹妹所言,确实是一个宽以待人,善良大度的人。
之前就听妹妹说了,自己经营的淑仪馆,所有盈利都和摄政王妃五五分成。当时他还责怪了妹妹一顿,毕竟淑仪馆声名在外,这摄政王妃横插一杠子,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难道就因为她是摄政王妃,所以仗势欺人,以权谋私?
后来才得知,自从摄政王妃加入淑仪馆,淑仪馆的盈利,一个月比之前一年都多,明显是摄政王妃吃了亏。明明她可以另外再开一家成衣铺子,和淑仪馆抗衡。
相信以王妃娘娘的才能,以及她所绘制的那些图样,不到半年就能够击垮淑仪馆,但是王妃娘娘却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有钱大家一起赚,带着自家妹妹一起赚钱。
更是让自己之前受过情伤,变得沉默寡言的妹妹,居然忘掉了过去,走出了忧伤,更是赚钱赚到手发软。
以上种种,钱阙龄打心底里是感激祝初霁的。
如今,明知道自己的铺子被人砸了,祝初霁却没有第一时间来查看铺子里的所有损失,而是第一句话就是问妹妹的伤势,关心之意,所有人都看得到。
如此重情重义的王妃娘娘,钱阙龄忍不住点点头,难怪摄政王至今府里只有王妃娘娘一个女人,想来应该也是看到了王妃娘娘的好了。
钱花朵自告奋勇地领着祝初霁来到了钱夫人的卧房。
此时的钱夫人已经躺在床上了。额头上包扎着绑带。估计是头被打破了。看得出来,钱阙龄已经给她找过大夫了,伤口也全部被包扎好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钱夫人紧闭着双眼,看不出丝毫醒过来的迹象。
祝初霁走过去,给她把脉。发现脉象平稳,看起来应该是无甚大碍。
钱花朵望着祝初霁把脉的动作,有些奇怪。不过她依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祝初霁。
祝初霁把完脉,将钱夫人的手臂,轻轻地放进被子下面,还悄悄地将被角掖好。
钱花朵正准备试探,没想到祝初霁朝她安慰道:“放心吧,你的姑姑无甚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
钱花朵点点头,并不多问,礼貌地朝祝初霁躬身:“王妃娘娘,敢问碧青姑姑的身子如何,为什么还没有醒来?”
祝初霁径自取出银针,在钱碧青的虎口处缓缓施针,然后轻轻地捻动着。
钱花朵诧异地望着祝初霁,没想到,眼前这个一直被人称为草包的王妃娘娘,居然还会医术?
而且随身携带着针灸包,看来她应该是个大夫,再不济应该也是个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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