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丝觉得奇怪,人哪会凭空长这么大颗痦子的,别不是有什么大病,现代医学不都是这样说的吗,要警惕突然出现的痣、莫名奇妙的淤青等。
她凑近一点,小梅忙要躲开,还不忙分辩,“不是痦子,我是上火的。”巾子却贴到那嘴角那个位置,再也不肯拿下来了。
王雁丝不死心,又凑近点,小梅躲不及,差点跟她贴到一起,吓了好大一跳。
巾子不自觉移了个位,让她看清了。
“不是什么痦子,嘴角烂了,是天气太燥了吗,多喝水。”她顺口道,目光刚要移开,又停止了:“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糙,跟蛇要蜕皮一样。”
终于有一个人肯相信她是上火,小梅心里好受了点,回话也没有刚才那样尖锐了。
“不知道,这几日痒得很,嘴角也烂了,我就抠了几下,谁知道就黑成这个样,害得他们都以为是我长了痦子,破相了。”
王雁丝心里一沉,又扯过她的手撸起看了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精神不好,还是天气的原因,小梅稀落的头发,格外显黄。
“你怎么知道就是上火呢?”
破相了小梅烦得要死,见王雁丝问起来没个完,更烦了,倏然拔高了调子:“我怎么知道啊,牙齿都出血了,不是上火是什么?”
王曼青马上瞪了她一眼:“小梅,我娘可不是别的什么随便哪个路人,放尊重些!你刚才是在吼我娘?”
她现在怀着身子,身
姿最是惬意放松的,管人久了,也有了做主的气势。
这么眼一瞪,小梅心里便认了怂。
忙掐了自己一下,换了副面容讨好道:“姐姐别怪。这两日嘴角这个样,大伙看到小的都要发笑,心里难受得紧。才一时失态,姐姐和东家,你们原谅我。”
她说得凄戚,女子确实又重相貌。
王曼青便没有再追究,只道:“下不为例。”
“是是是。小的怎么敢呢。”
见婆婆仍在盯着小梅看,看得对方神色尴尬,脸皮都在打抽抽。问:“娘,有什么不对吗,你盯人小梅看半天了。”
王雁丝道:“除了你,还有谁也像你这样脱皮,牙出血,还烂嘴角吗?”
说到这个,小梅蓦然心情好了点,笑道:“东家真是料事如神,可不止小的一人,族宗事务所里那个小杂役,就是天哥带的那个小子。还有我昨日见的一个婶子,都这样呢。冬日干燥,上火不稀奇。”
一个人摔倒是挺尴尬的,但要是一大帮人跟着摔,这事就成了一个趣事。小梅泪意不自觉就消了。
“那个婶子说她深秋那会在家里备有下火的草药,到时煎了汤,叫小的也喝上一碗,用不了两日小的就能好了。”
王雁丝没再说话,低头陷入沉思,连小梅几时走的,她都没在意。
晚食时,王雁丝仍然没什么话,只扒了小半碗饭就放下饭碗回了房。曼青的心又提了起来。
不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娘
一没有精神,便不怎么吃饭。
王雁丝在餐桌上不喜冷清,向来是咋呼的,吃什么东西都特别香。
只一点,除了没胃口,或者有心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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