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单独共处一室不越界?”
“这是我的错,方才怕招惹不必要的闲话,未及细虑,但你自己知道,我们之间是清白的,一会我出去探个风,你从窗台出去,再光明正大来找阿兄即可。”
奇耻大辱,顾行之黑着脸:“我是偷人了,还是偷人了,为什么要跳窗?”
前者不好意思道:“你有功夫在身,区区二楼,摔不坏的,方才明智也这么跳下去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委屈你了。”
“我不接受这个安排。”
王雁丝懊恼道:“那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人都进来了,总得想法子出去吧。”
“我人都进来了,为什么要出去,底下也无人敢再犯事,若是因我偷了人,才必须跳窗——”他趋步向她,逼近两步,欺身附到她耳边低声道:“那我就坐实了,才认这笔数。”
男人身上的雪气渐化,甲间泛起些微潮意。
说话的气息却热得很,她每个毛孔都像在热烈回应,在皮层上旋转,跳跃 。
两世加起来有限三十几年人生,头一次心如小鹿乱撞。明明是冬日,她着了带绒的厚袄,偏总疑心,是不是春情薄凉,引得她总想依过去,看他的怀是否如想象的一般温暖。
“我送你的玉呢,怎么不带?”男人又问。
“不能带,解释不清楚。”王雁丝无意识循着他的话道,蓦然醒神:“不是,你送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带,
你是我的谁?”
顾行之眸色暗了暗,好像很受伤,继续质问:“信也没有回?”
说到这个,王雁丝更来火了:“顾行之,顾大爷,你行行好,为什么单独给我写信,这叫私相授受,你还是个人?”
“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王雁丝一愕:“什什么、么?”
“你男人消失好几年了,你另觅良人有什么问题吗?”
“我为什么要另觅,而且另觅一定是良人吗?还有,你现在要做的事赶紧想法子出去,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讨论这些。”
“我不相走。”顾行之无赖一般,直接在她的床边坐下。
王雁丝如临大敌,夭寿咯,这在这个朝代,她是不是又要被拉去浸猪笼。
穿来就差点被浸猪笼的当事人表示不能接受,忙去拉他:“我不跟你说笑,快走,要是让我的孩子见到了,你让我怎么面对他们。”
顾行之一起,“不让他们见到,你就给我个机会,好不?”
“这是两码事。”
“那我不走。”
“顾行之,你一个大男人,干嘛学地痞流氓那套,你吃死我不敢声张是不是?”
男人相当诚实:“对啊,要么你叫人?”
“毁了我的名声,对咱们合作有什么好处?你不是还需要我帮忙?求人是这个态度的吗?”
救命,表面看着沉稳大方的人,私下竟然像个会赖的小狗,这天杀的反差萌。
王雁丝承认,她真的狠狠心动。
要不是在这个朝代,她肯定是要
跟他好好谈一声恋爱的,她不无遗憾地想,可惜,实在太可惜了!
明日再有了,看完休息吧~~阿福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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